“我說過,你休想逃脫我的掌握,”他手撫著她腦後柔順長發,笑意越發濃厚,“遊戲才剛剛開始。當然,如果你不在乎常遇軒的死活,現在就可以從這場遊戲中抽身。”
張舒涵不是傻瓜,雖然他沒有點透,卻也聽得出來他話中有威脅之意。想到常遇軒,那個為她默默付出一切甚至為了她將自己家族產業也拖入險境的男人,她不得不妥協。
“那你,到底想怎樣?”她迎著他的玩味的眸光輕聲問道。
“讓我放過常遇軒,不是不可以,”他一手托著下巴,笑眯眯的說,“隻要你肯做我的情婦,讓我來包養你,我自然可以不再找常遇軒的麻煩。”
張舒涵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這當真是莫大的嘲諷,當初她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和他廝守,卻被他拒之千裏,當她筋疲力盡想要從這場遊戲中急流勇退時,他卻用另一個人威脅她留下。
她苦笑著問:“你這是威脅我嗎?”
“威脅也好,協議也好,隨便你怎麼看。”拿住她死穴的薛慕白,露出勝利者的得意笑容。
“我可以接受你的條件,”她想了想,還是很不放心,“不過,我要和常遇軒通話,至少要讓我確信他現在是安全的。”
薛慕白聳了聳肩,將一部手機拋在她跟前,她毫不介懷他藐視的眼神,立馬抓過手機,撥通了常遇軒的手機號。
“遇軒,你怎麼樣了?”一聲問候之後,電話那頭傳來熟悉、溫軟的男子聲音,懸在張舒涵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落地。
他們倆聊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聊到薛慕白很不耐煩的走過來,劈手奪過她的手機,順手扔出窗戶。
“你幹嘛!”迎上他冰冷眸光,張舒涵忽然生出一絲懼意,竟而垂下了腦袋。
“幹嘛?現在是你履行義務的時候了!”一句話說完,他就瘋狂的吮吸著她薄薄的朱唇。
她目瞪如鈴,拚命的推搪著他,薛慕白卻紋絲不動,雙臂一張,緊緊地將她摟住,同時伸出舌頭,撬開她嘴門。
他的舌頭溫軟有力,特別是他獨特的技法,很快便讓張舒涵徹底陷落而放棄掙紮,到最後,竟而主動迎合,兩條舌頭纏繞、交卷。
當她逐漸沉淪在**中時,他忽然帶著幾分命令的口氣說:“跟我說,你愛我……”
張舒涵雙目微迷,帶有幾分驚奇的望著眼前男人。
“我要你說,你愛我,聽不到嗎?”他舌頭在她耳垂處來回打轉,“乖,說你愛我,你為什麼不說?”雙手同時動作,將她衣服紐扣一一解開。
那天晚上,薛慕白一直讓她說那三個字,可不論薛慕白強逼也好,軟語哀求也罷,她始終無法說出那三個字。
以前的張舒涵,的確是用生命去愛薛慕白,可如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恨他還是愛他。她實在無法違心的跟那個男人說那三個字。
或許她的不配和,繞惱了薛慕白,那晚之後好些日子,薛慕白都沒有再出現。不過這對張舒涵來說,卻未嚐不是好事,至少樂得清淨。
這些日子,張舒涵大多數時間都悶在房間裏,很少走動,時常站在窗口處發呆,這讓薛慕白專門請來照看張舒涵的小護士很不放心,便善意的提醒說:“張小姐,你應該按照醫生的吩咐,多走動走動,您這樣每天悶在屋裏,對身心沒有任何的好處。”
張舒涵微微苦笑,“將身體養好又能怎樣?”養好身體,還不是要在這裏受盡薛慕白無盡的折磨?
身體上的傷痕總有愈合的那一天,可如果是心裏的裂痕呢?那可能就是一輩子也無法重新愈合。
她黯然的合上落地窗的窗簾,窗外的陽光十分刺眼,卻無法驅散她心中的陰霾,又或者她本來就活在陰暗中。
“張小姐,請您別怪我多嘴,我看得出來,薛公子是真的愛你,很愛很愛,”閃亮單純的小護士,仍然試著解開她的心結,“雖然薛公子娶了林小姐,不過我想他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不過我相信薛公子最愛的仍然是你。”
張舒涵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對此時的她來說,愛是多麼的渺不可及。他們之間已經不會有愛的存在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隻有不盡的誤會和仇恨。
見她久久不語,疑心自己說錯話了的小護士有些著急,正想借找藥的由頭暫時躲開,林悠然突然氣衝衝的撞門而入。
“張舒涵,你這個賤人!”負氣而來的林悠然,這時再無往日雍容、文雅,“你以為你賴在這裏就可以為你們張家找到依靠?你以為你恬不知恥的纏著我們家慕白,他就會和我離婚而娶你?賤女人,你不要在做白日夢了!”
她一巴掌,將怔忪中的張舒涵掀翻在地。張舒涵大腦一陣天旋地轉,林悠然的話未能聽全就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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