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誌,”張舒涵心中罵了一句,當初林家也曾陷入困境,若非張氏的支持,隻怕林氏企業已經不複存在。卻不想林氏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竟在張氏企業陷入絕境後,捅了張氏一刀。
“對哦,”張舒涵盯著張牙舞爪的林悠然,不無威脅的說:“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張舒涵如今除了一條命,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
“你敢威脅我?”林悠然更是氣怒不已,“來呀,把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和她亂七八糟的那些東西,都給我丟出去!”
可她的命令發出去老半天,薛家的傭人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幹,原因無他,薛慕白在離開前可是三令五申,張舒涵絕不可以跨出薛家大門一步。
相比還沒有什麼根基的大少奶奶,一向冷酷的薛大少爺才是他們最為敬畏的。
張舒涵麵帶譏諷,挖苦說:“看來,薛少奶奶這塊招牌也有不靈的時候。”離開薛家自然是她所願,可是在驚聞張氏已被薛家收購,在看到林悠然不可一世的驕橫模樣,她決定不走了,她要留在薛家,和薛慕白鬥,和她鬥,總之決不讓他們兩個如意。
她麵帶冷笑,從床上爬了下來。
“你、你想幹什麼?”她攝人的眸光,漫卷著無形壓力朝林悠然壓了過來,林悠然心中懼怕,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你、你放聰明點,這是薛家,你最好不要亂來……”
忽的眼前一花,有人護在林悠然麵前,目中滿是怒色。
“慕白,”在丈夫麵前,林悠然很快又披上了往日的外衣,軟軟的偎倒在他懷中。
“張舒涵,你又發什麼瘋?”他眉毛上豎,這裏是他的家,居然有人在他家裏,作勢要打他的妻子,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
“發瘋?”張舒涵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不論如何不能讓他將自己小瞧了,“是啊,在你高高在上的薛公子眼中,像我這種賤女人,任何過激行為都是發瘋,難怪保不住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父母辛苦創下的基業!”
她話中有話,薛慕白如何聽不出來?他皺眉皺眉,“這麼說,張氏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麼樣?”她淒然苦笑,“如果我現在求你,你能夠放過我們張氏嗎?你能夠放我離開薛家嗎?”
“誰告訴你的?”既然事情已經被捅破,薛慕白也不打算再跟她打啞謎,不過他必須要先弄清楚泄密者。
張舒涵嘴角露出怪異的微笑,目光餘角卻是落在了林悠然身上。薛慕白何等機敏敏銳,很快就覺察到張舒涵詭異的目光,當即扭頭看向林悠然。
林悠然臉色霎時蒼白,一手撫著心口,一手拽著薛慕白的衣領,“慕白,我、我好難受……”
薛慕白攙扶住搖搖欲晃的林悠然,臉色越發的陰暗。
“這這病發的可真是湊巧,”張舒涵微微一笑,“恐怕林大小姐—阿不,薛少奶奶這病恐怕要跟著一輩子了……”
林悠然絲毫不理會她的挖苦,似模似樣的喘著粗氣,“慕白,我、我心口痛、痛的難受,救我……”
薛慕白猶豫了一陣,突然一把將林悠然橫抱而起。
很快,房間中又變得空蕩蕩,隻剩下的張舒涵一個人。
不過,她並沒有待在薛慕白給她安排的房間。從他抱著林悠然去醫院,她就一直在大廳等他回來,一直等到淩晨。
曾經,她也這樣癡癡傻傻的等待著薛慕白下班回家。那時她會整治好一桌子的飯菜,那時候他們之間隻有甜蜜,即使等到他淩晨,她心中也是幸福滿滿。
隻是,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如今卻充滿了隔閡、偏見、仇恨。
大門忽然被打開了,薛慕白高昂的語調,無比清晰的落在她耳中,“可以有一定程度的讓步,但必須將張氏拿下,張氏有我們需要的資源……”
她煢煢孤影,突然映入他的眼簾。
“你怎麼會在這呢?”他將她拉進屋裏,帶著質問的口氣問。
“你在和公司的下屬,討論怎樣並購張氏?”她的心在滴血,那是她父母一生為之奮鬥的心血,可眼見著它就要倒塌,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薛慕白,你愛過我嗎?”事到如今,她隻想求一個明白,“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真的有愛過我嗎?還是,你從一開始,想的就是如何奪走屬於我們張家的資產?”她幾乎等了一夜,就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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