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絕不可以!”張舒涵激動的喊叫:“默默是我一手帶大的,他是我的命根子,是我活在世上的唯一希望,任何人都不可以從我身邊將他搶走!”
這麼長時間來,她一直都在提防著薛慕白,生怕薛慕白知道孩子的身世後,將孩子搶走。
“難道你想食言而肥?”他凜冽的目光在提醒她,在他麵前食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我當然記得我的承諾。但請你放過我的兒子好嗎?離開了我,他也不會好過,難道你想看著默默愁眉苦臉?”她低著頭懇求。
“我不會讓我的兒子,一口口喊別人爸爸,”他一幅不可商量的口吻。但見她淒然的表情,他又有所鬆動,“不過,如果你肯離開常遇軒,回到我的身邊,我也可以保證你們母子團聚。”
見她猶豫不決,薛慕白有些不耐:“怎麼,你不願意!”
“我、我答應你!”如果是別人想要從她身邊搶走默默,她有一千種方式可以拒絕,可薛慕白畢竟是默默的爸爸,撇開他舍命救了默默不說,她的承諾就讓她無法拒絕。
“很好,”薛慕白滿意的一笑,這一次他果然正確的抓住了她的軟肋,隻要捏著這個軟肋,不怕她不聽話,“你最好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如果你敢違背承諾,我就帶走默默。”
張舒涵輕輕搖頭,跟著又輕輕點頭。薛慕白看她神色複雜,知道她雖然表示會遵守承諾,但明顯不情願,當下拉著張舒涵的手說:“舒涵,為什麼,為什麼我一心想要待你好,你卻一直將我摒絕著我的接近,在你的心裏,我薛慕白真的如此可怖如此不堪?”
他突然的溫柔,讓她有些不適應,略帶驚奇的望著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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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冷的化不開的冰冷,這時如春月般溫潤,這樣的眼神,很快讓她回想起那段沒有任何隔閡的純真歲月。
她不由自主的握緊了他的手,曾經的那一切,並不是完全回不去。
正當兩人沉浸於往日的幸福時,病房大門忽然被人撞開了,姑姑跌跌撞撞的闖進了病房,“薛總,舒涵,求你們了,求您救救我們吧……”那些討債鬼已經快將她逼瘋了,而她能夠想到的人,除了薛慕白之外,在沒有別人。
見到姑姑那張可憎的麵目,張舒涵心中說不出的厭惡,當即就把腦袋扭到了一邊,對差點害死自己兒子的人,她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然而姑姑卻恬不知恥的跪倒在她麵前,“舒涵,求你了,你姑父剛剛回來了,他知道錯了,你跟薛總求求情,讓那些討債鬼放過我們夫妻吧,不然我們一定會被他們活活打死的!”
他說的沒錯,陸振東回來了,帶著攛掇他攜款逃亡的小三回來的。這段時間他們一直東躲西藏,裹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張舒涵冷冷的道,“這是你們夫妻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們貪心不足,事情會那鬧到今天的地步嗎?”
“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妮子,”見張舒涵一幅見死不救的樣子,姑姑破口大罵:“如果沒有我和你姑父,張家早就不複存在了,你這個白眼狼,難道非要看著我和你姑父被人活活打死你才高興嗎?”
“既然姑姑提到張氏,那有些事我不得不說了,我想問你,你和姑姑在張氏的股權是拿來的?憑心而論,你和姑父除了像吸血鬼一樣榨取張氏,你們都做過些什麼?在我爸媽剛去世的時候,你們又都做了些什麼?”
她越說越氣,當初爸媽看他們父親生活艱難,爸爸處於親情考慮,才分了張氏部分股權給他們。在爸媽去世之後,他們夫妻又欺負她沒什麼根基,又做了不少小動作,企圖將屬於她的股權全部占有,最後為了她還差點害的自己失去了兒子,她到反咬一口,罵她是白眼狼,世上還有這種不講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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