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看清帶我離開的人真的是陸遠舟,傻笑了下,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往他臉上嗬氣,“我一年多沒碰男人了,還得了同房恐懼症,要試試麼?”
陸遠舟壓著我,手上沒有任何動作,就是笑的有點痞,“想裝可憐跟我博同情?你知道今晚包廂裏那些人都是什麼身份嗎?”
我搖頭。
謝靜沒告訴我那些人都什麼身份,也沒介紹她的男朋友給我認識,進去就開始喝酒了。
“真天真還是假天真?”陸遠舟的頭低下來,呼吸的熱氣一層層灑到我的脖子上,帶著一絲隱秘的誘惑。
我吞了下口水,推開他往床下滾,胃裏一陣翻騰,紅的啤的的體液衝到喉嚨口,再也控製不住地噴了出來。
“操”迷糊中,耳邊滑過一道熟悉的聲音,我好像被人拎了起來,又被人丟下意識徹底消失。
睜開眼,我的腦袋跟被大象踩過一般,裏外都疼。
身上也仿佛被人拆開重組,兩條腿酸的不成樣子,抬起來都有些抖。
衣服全不見了蹤影,光溜溜躺在被子裏。
我坐起來,看到身上亂七八糟的印子,腦袋更疼了。不用猜,昨晚我跟陸遠舟肯定上壘了,而且還很激烈。
房裏就我一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爬起來進了洗手間,裏麵一片狼藉,我都不敢去看自己的鬼樣。
昨晚脫下的衣服在洗手盆裏飄著,上邊還有些許的嘔吐物。我沒忍住又吐了起來,過了許久才狼狽爬起來,撈出衣服埋頭洗漱。
其實跟陸遠舟上壘了也沒什麼可自怨自艾的,跟張總比起來,睡了他我賺大發了。
打電話讓謝靜給我送了套衣服,我給自己化了個妝,若無其事的回公司上班。
謝靜沒問我到底怎麼回事,還安慰我看開一點,有生理需要並不是羞恥的事。
我打著哈哈敷衍過去,沒跟她細聊。
9點多,張總一行出現在陳副總的辦公室,我心裏著實鬆了口氣。
合約簽訂的異常順利,隻是陳副總看我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工作的間隙,我去茶水間打水,陳副總忽然進來。
原本空間不大的茶水間,一下子變得逼仄。
“林菀,晚上去珍味館吃飯,這筆單子畢竟是你的功勞。”陳副總的手搭到我肩上,動作親昵的捏了捏我的肩頭。
我看著眼前這個比我年長了足足十多歲的男人,忽然一陣惡心,沒好氣的說:“陳副總怎麼不問下張總,他為什麼會這麼爽快同意簽合同。”
陳副總的手垂下去,神色有些尷尬,“什麼原因。”
“陳副總自己去打聽最好。”我拿起杯子,抬高下巴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越過去,逃似的往格子間跑。
男人,嗬嗬
加班暫時告一段落,我終於迎來這個月的第一次雙休。
周六早,我去市場買了隻新鮮的雞回來,準備給我爸熬湯。不料我媽忽然打電話過來,說我爸的情況有些不妙。
我一聽便慌了神,衣服都沒換,抓起包和鑰匙穿著拖鞋便跑了出去。
搶救室門外,我媽六神無主,雙手合十朝著窗戶拜拜,不斷地向上天禱告。
我撲過去攬住她的肩膀,眼眶隱隱發澀。
“林菀。”周立城的聲音自身後突兀傳來。
搶救室門外的窗戶倒映出他的模樣,西裝革履,皮鞋擦的鋥亮。
我又驚又怒,我媽打電話的時候沒告訴我,周立城在。
抬起頭,我冷冷地瞪著他,譏諷到:“周立城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就滾遠遠的,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林菀,你小聲點。”周立城麵露不悅,聲音低到我幾乎要聽不清,“我想跟王欣離婚了,我們複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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