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我大聲喊救命嗎,抓起手邊能抓到的東西往她身上砸。
可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錢月紅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身高接近一米七,常年幹家務活使得她的力氣大的嚇人。
我們打成這樣,店裏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攔,火鍋店的員工也遠遠看著,隻幫忙打了報警電話。
火鍋升騰起來的熱氣和辣氣衝進眼睛裏,我嚇得大叫,悲哀的想自己的臉藥丸了。
就在我絕望到想死的時候,錢月紅被人撞開,我的頭也隨著她後仰的動作,脫離了火鍋的蒸熏。
危機解除的瞬間,我用力摳開錢月紅的手,癱在椅子裏粗粗喘氣。
一雙男人的手伸過來,幹淨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張灰色的手帕。我茫然抬頭,看到一張寫滿關心,但又無比俊逸逼人的臉。
陸遠舟的好看,是介於正邪之間那種讓人忍不住著迷的優雅和痞氣。眼前的男人斯文、雋秀,單單一個眼神就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安心感。
“謝謝。”我拿走他的手帕,狼狽擦拭沾了湯汁的發絲。
“沈君年。”男人衝我笑了下,扭頭去看被服務生按在地上的錢月紅,“你的行為已經犯法,我的當事人有權起訴你要求賠償。”
錢月紅大怒,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繼續撕我,“林菀,你就是個女表子!一邊跟我兒子打得火熱,一邊跟野男人卿卿我我,你本事告我啊!”
我一聽頓時火了,“我跟你兒子早在一年前就離婚了,請你搞清楚,我跟誰交往都跟你們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吼完,我看著沈君年,咬牙道:“我要告她!”
沈君年微笑點頭,“放心,我會幫你。”
不知道為什麼,他說放心的時候,我忽然委屈的哭出來。
幾分鍾後警察趕到,錢月紅被帶走我也得跟著去做筆錄。沈君年替我去埋了單,以我律師的身份陪我一塊去派出所。
警察在錢月紅身上搜出管製刀具,案子的性質一下子變得嚴重。
我做完筆錄出去,看到沈君年站在走廊上等我,心一下子安定下來,“謝謝你沈律師。”
沈君年掏出手機,微笑著問我要號碼。
我猶豫了下,給他我的聯係方式順便登錄通訊軟件加他好友。
“回去換套衣服吧,回頭見。”沈君年指了指我身上的裙子,沒敢正眼看我。
我低頭看了眼,見自己胸口落滿了油漬,頓時囧了。“謝謝,你住哪我順路送你。”
沈君年沒讓我送,自己打車走了。
周立城被關了三天後有人把他保釋出來,聽到消息的第二天,周立城竟然早早等在公司大堂等我。
我想起錢月紅那副要殺了我樣子,想起周立城毆打王欣時的很近,本能想逃,“周立城你想幹嘛!”
周立城寒著臉朝我一步一步逼近過來,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我轉身就跑,可惜沒跑幾步就被他抓住,聽到他狂躁的怒吼,“我媽怎麼你了!林菀,你別不知好歹!”
“放開我!”我劇烈掙紮起來。
周立城的手高高揚起,眼看就要扇下來,電梯廳的方向忽然衝過來一道身影,一把將我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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