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耳邊聽著妻子的呼喚,諸葛允緩緩的將眼睛睜開,看著妻子擔憂的神色,諸葛允卻突然狂喜。
“老婆,老婆,我回來了,老婆。我想死你了老婆……”諸葛允大聲呼喊著,一把將黃月英抱在了懷裏,絲毫不顧黃月英的驚呼。直到一陣老者的咳聲響起。才讓諸葛允陡然一驚,放開了黃月英。都是年輕夫婦,黃月英自然嬌羞,道了聲罪就趕緊退到一邊,雙腮泛紅。
“咳咳,賢侄,你這是氣血攻心,需要好生調養啊,尤其是注意房事,千萬不要縱欲過度啊。老夫還有醫患,就不在久留了,你好生調養身體吧。”
這老者說完,就在黃月英的陪同下離開了,諸葛允也趕緊道謝。腦袋一疼,就趕緊躺回了床上,才想起來自己昨夜似乎暈過去了。光是看到那個老者,就知道如今自己還是被囚困於這三國亂世,因為這老者自己恰好還認識,無論是諸葛允,還是諸葛亮,都熟悉此人。
不是別人,正是張機張仲景。還被諸葛允扯住在山上像傻子一樣的問問題。張仲景與諸葛亮的叔父關係很好,又是醫道聖手,所以由他來給自己看病倒是也沒什麼意外。
諸葛允這樣想著,黃月英已經雙頰緋紅的走進來了。
“額,你臉怎麼紅成了這幅樣子?”諸葛允看著黃月英,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二十五六的年紀最是有誘惑力,如果不是諸葛允心中還存在著那一份心理障礙的話,非得給她就地正法了不可。
“呸,您還好意思提起。張伯父都說的如此明白了,要注意房事,不可縱欲過度……妾身的臉麵可往哪擱啊。”黃月英嬌嗔一聲,臉變得更加紅潤了。諸葛允才突然想起,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可以隨意談論男女之事,言語開放的年代了。
又抬頭看了看黃月英,不覺有些憐憫了起來。畢竟在這個沒有女權的時代裏,女人確實活的不滋潤。但是看看自己的處境,又忍不住自嘲哪有憐憫別人的資格。
“好啦,男女之事乃是天理,有什麼不能說的,來,扶我起來。”諸葛允感覺自己還是有些頭重腳輕,便趕緊招呼黃月英來扶一把,摟著她的細腰,諸葛允再次感歎有家的感覺很好。盡管有些虛假,雖然人長得一模一樣,但終歸不是同一個人。不過比起在荒山中遊蕩是好太多了。而小黃似乎也對這裏熟悉起來了,起碼敢獨自出去在這茅廬周圍轉一轉留點尿液做記號了。
喝了兩口茶,諸葛允覺得自己更加難受了,昨夜精神崩潰,也沒有嚐出是個什麼滋味來,今天一喝,水噴了老遠。這哪是茶啊,如果有誰家的茶是這幅味道的,那人估計會去掀了賣茶葉的鋪子。
“夫君?您無礙吧?可是燙著了?”黃月英一看自己的夫君一口茶水噴了出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摸了摸茶杯,也溫度正好。不由看向自己的夫君。平日裏夫君對這口茶可是愛不釋手,而且往日裏風輕雲淡波瀾不驚,自己嫁給他之後,還從未見過自己夫君這般模樣過。
“夫君,妾身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黃月英看了看諸葛允,還是決定開口問問。
“你想說啥?”諸葛允擦了擦嘴,抬頭看著黃月英。
“夫君,自妾身嫁給您,還從未見過您這般模樣過,您究竟是怎麼了?連口音都變了。前些日子還是好好的,莫非是在遊曆途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黃月英攙扶著諸葛允坐下,然後開口問道。諸葛允一聽就知道壞事了,該來的還是來了。自己就算是知道諸葛亮的事跡,也不知道諸葛亮平日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啊。
“夫君?夫君?”黃月英見諸葛允又愣神了,趕緊呼喚他,若是再像昨晚一樣,諸葛允非得死了不可。
“唉,你我夫妻,我也不瞞著你什麼。我,在外出遊曆的時候,去了仙界。”諸葛允一邊冷靜的說著,一邊在心裏為自己默默的點讚,這種奇怪的理由都能想出來,也是沒誰了,要是放在現代,這幾句話非得讓老婆大嘴巴子抽死。
“什麼?仙界?您莫要逗妾身了。”黃月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眼睛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這是等著聽自己的解釋呢。
“那日我突然腳下踩空,然後就跟著雲彩飛起來了。去了很遠的地方。那裏的房屋直通天際,那裏非常的大,土地根本看不到邊,人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更是能夠深入到千裏的海洋深處。可以自己走的車子,千裏取人頭的暗器等等。”諸葛允一一訴說著現世的生活,黃月英卻聽得是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