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墨看著洗去了一臉的濃抹的妝容，又恢複了原本的清麗，隻不過，這陣子，她好像憔悴了不少。
“慕語涵，到現在為止，你還是沒有想清楚嗎？”沈子墨坐在沙發上，問著她。
慕語涵咬唇，不敢直視沈子墨。
“還是你現在改變主意了？”沈子墨繼續問著。
慕語涵看著他，“沈先生，其實，我現在別無選擇了，對吧？”
她的心裏很清楚，她要麵對的是什麼。
“你可以選擇，跟著我，或者是跟著樓下的那些男人？”沈子墨看上去是他已經給了慕語涵選擇，但是，實際上，他知道慕語涵根本就沒的選。
“我，不想再到樓下去。”慕語涵知道，其實，她真的是沒的選擇，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她是不是隻能陪在沈子墨的身邊，做他的情人。
有時候，人生真的是很諷刺，幾個月之前，她還是他的女朋友，快要到談婚論嫁，可是，一夜之間，就已經了斷了全部的一切。
沈子墨點了點頭，“很好，那你就做到讓我滿意為止。”
慕語涵還是愣在原地。
“放心吧，隻要你讓我滿意，錢我不會少給你的，彥彥現在不是需要動手術的錢嗎？”沈子墨一句話就戳中了她的心。
慕語涵咬著唇，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麵前。
沈子墨拉過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脫！”
雖然慕語涵和沈子墨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卻從來沒有主動過。
可現在，她得聽他的。
她放在他胸前襯衣扣子上的手都有著一些微顫，可她想想為了弟弟的手術費，她隻能這樣了。
她告訴自己，不管她和他之間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可至少，比起那些人，她被他占有，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她一顆一顆地解著他的扣子，沈子墨就這麼看著她，這個女人跟在他的身邊這麼久了，還是沒變，從來不會主動，也從來沒有主動過。
而這一次，是他逼著她的。
慕語涵別開了臉，不敢看他精壯結實的胸膛，腰腹的六塊腹肌，她伸手，卻怎麼也解不開他腰間的皮帶。
沈子墨真的是看不下去了，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的，讓他心裏明明恨她，卻放不下她。
關乎她的死活，她好不好，慕家的人好不好，他為什麼還要關心？他為什麼還要在意？
他拉過了慕語涵的手腕，一個用力，慕語涵腳下不穩，重重地跌向了臥室的大床。
沈子墨欺身而上，“語涵，你在緊張。”
他能感覺得到，慕語涵現在就像是第一次那般，那麼地緊張。
“沈先生，你想太多了吧？我們之間，我還需要緊張嗎？”慕語涵嘴硬地說道。
沈子墨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語涵，你現在已經不是慕家大小姐了，可你高傲的性子卻是一點也沒有變。”
慕語涵從前也是，現在也是，她從來都不會放下她高傲的樣子，而沈子墨卻偏偏想要磨到她的這一點。
她在心底苦笑著，高傲？她還要怎麼樣高傲？現在的她，不是求著他，寧願做他的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