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幾乎是朝她吼出來的,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可是慕寵兒也很無辜啊,又不是她主動的。
“還是說,你就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隻會到處勾引男人。”
慕靳城一字一句說著,身上透漏著一股無形中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慕寵兒聽他這般說自己,氣的整張臉都在打著哆嗦。
“你……”
還未說出口,就見男人從座位上站起身,大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打斷她的話:“難道不是?”
慕寵兒憋著心裏的難堪,淡淡一笑,勾唇說道:“你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唄。”
“慕寵兒,你怎麼這麼賤?”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體,以至於她不能動彈。
“呸,你說誰賤呢?我勾|引男人怎麼了?我是你的什麼人嗎?我想勾|引誰就勾|引誰,管你p事!”
從來沒人這麼罵過她。
慕寵兒不想忍了,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罵自己。
說著,她抬起頭,狠狠瞪著她。
大眼瞪小眼,Who怕Who?
哪料,這個男人不按尋常路走,突然附下頭,堵住她的唇,蠻恨的掠奪起來。
“唔、你幹什麼!”
慕寵兒正在氣頭上,所以她絕對不允許他這樣欺負自己。
伸出手努力去抵製男人。
男人卻連她的兩隻手都固定住了,壓著她的身體,狠狠吞噬侵略著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的口腔從新刷洗一遍似的,力道又重又狠,舌根被允的發麻發疼。
好累好累,她幹脆不反抗了。
又聽見他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慕寵兒,是不是是個男人都能欺負你?”
說著,他鬆開她,後退了幾步,眸光疏遠而又冷漠的盯著女人被折磨的紅彤彤的嘴唇。
慕寵兒狠狠擦了擦被親的滿是口水的嘴唇,美眸裏浸著一抹血絲,恨恨的瞪著男人:“慕靳城,你是不是有病?你憑什麼這麼侮辱我?”
“嗬……”男人冷冷的笑了笑,不在看她,轉身就走。
慕寵兒賭氣的背過身,直到聽見男人的腳步聲遠去後,她才出了客廳。
然後坐在沙發上,招呼狼小久過來,捏捏它柔|軟的毛腦袋毛身子發泄起來。
見助理站在一邊不說話,她怎麼都想不通,忍不住問道:“你家先生是不是有病?”
助理蹙了蹙眉頭,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病就快點找醫生給他治療,不然他成天對著人胡亂發脾氣。”慕寵兒憤憤的說著,心裏很是不服氣。
“001,先生到底是主子,你現在已經不是慕家小姐,請你注意用詞。”
助理好生提醒道。
慕寵兒抬眼看著他:“你剛才肯定也聽見他說什麼了是吧,他憑什麼這麼罵人啊?”
“這……”助理細細琢磨了一會:“先生以往不會這樣的,肯定是你招惹到他了。”
“呸,我今天好好的上學,沒有招惹他好吧,是他一言不合就罵人!”
“下午放學那半個小時,你在哪裏?”助理詢問道。
“沒、沒在哪裏啊……”慕寵兒有些結巴,她不知道為什麼連助理也這麼問。
助理見她眼神閃爍,說道:“下午你放學後那三十分鍾,先生曾去找過你,他後來自己回了車廂,臉色變得很差,我想這事應該和你有關。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啊,他有這麼好心,還來找我?”
“慕小姐,其實,先生很關係你的。”助理說完,朝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之後,慕寵兒坐在大廳內仔細思索起來。
從她一放學,她就感覺到慕靳城的不對勁。
然後他問的最多的就是她放學過後的事情,所以,他是不是看見顧景楠親她了?
所以,慕靳城市吃醋了?
但是不對啊,他不是對自己沒興趣麼。
慕寵兒一個人客廳坐到晚上九點,才回了臥室。
去臥室後,她先洗了個澡,然後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慕靳城回房,準備找他好好談一談。
這一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始終沒見男人回房間,她困了就先睡了。
第二天一早,傭人叫她起床,她老老實實的便起床了,摸了摸身旁的被單,涼涼的,擺明的慕靳城沒回來過。
她快速收拾好自己,下樓去了大廳。
見助理正等候在門口,慕寵兒走上前問道:“你家先生呢?”
“慕小姐,你先去餐廳吃早餐,然後我送你去學校。”
助理的話語很疏離,而且連稱呼都變了。
以前叫她001的時候,她感覺他的態度很溫和,現在叫她慕小姐,她反而覺得不舒服。
“小叔呢?”見他沒回答她的問話,她又說了一次。
“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出差,得過幾天才會回來,讓你好好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