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辰王這語氣是不願意與本王交換了是嗎?”拓跋洪收起了自己僅存的一些希冀,看著李逸辰怒目圓睜。
李逸辰看著他此刻像看一個白癡一樣:“這不是拓跋皇子自己說的嗎?隻要可行的就都能交換嗎?若那珠子對拓拔族來說真的如此重要的話,那本王覺得由拓跋皇子的命來換也並無不可,拓跋皇子你說呢?”李逸辰看著拓跋洪說道。
“放肆,李逸辰竟敢如此戲弄本王,你就不怕惹急了我拓拔族,我拓拔族舉族來犯嗎?”拓跋洪看著李逸辰威脅著說道。
“若是皇子能夠掀動整個拓拔族來攻打靖安,那便盡管來吧,隻是這件事情畢竟是拓拔族先說送在先,我靖安也是滿足了拓拔族的要求,按規矩取得,就是是爆發戰爭,拓拔族也是一點理都沒有占到。到時還會平白的添上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古族稱號。
拓跋皇子確定要看到這樣的局麵嗎?”李逸辰心中早便有了底,這珠子落入靖安之手,拓跋一族也隻會追究他拓跋洪的責任,是斷然不會因為此事與靖安交惡的。
畢竟如今的拓跋一族國力明顯的不複從前,斷然是比不過靖安的,就算群起攻之也最多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地步,拓跋一族也會因此元氣大傷,他們冒不起這個險。
拓跋洪自然也是聽懂了李逸辰的意思。臉上滿是難處,如今拓跋一族族力日弱,周邊不少的小族都有聯合之勢,想要攻打拓跋,將這第一古族的稱號剝奪。他這次來靖安也是有著自己的任務的。
與靖安達成盟友關係,能夠幫助拓跋暫時的解決眼前的危機,就這樣的情況之下,拓跋是斷然不會因為珠子而惹惱靖安的。都怪他當時愚笨,想要拿這珠子來撐場麵。
他原想的是在拓跋試了那麼多的方法都未能將這珠子的秘密解開,那靖安自然也是沒有這樣的能人的。可誰知靖安出了個那樣神奇的辰王妃,竟然一舉讓那珠子給認了主。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他現如今是後悔都來不及了。拓跋洪整個人都頹了下去。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般的氣勢了。
“辰王是一點商量都沒有了嗎?”拓跋洪看著李逸辰問道。
李逸辰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便隻能放棄了,也希望辰王妃能好好保管那珠子。”拓跋洪說完剛準備轉身,李逸辰也沒有料到,他突然之間又出手,朝著李逸辰他們撒了一把不知為何物的粉末。
一下子衝到了房間裏麵。李逸辰用長袖擋住了要到他臉上的那些粉末,用內力抵擋住了它的侵蝕。接著整個人便到了房間裏麵。房間裏麵雖未亮燈,但林清沐卻是早已醒了,穿戴好了正在裏麵等著呢。
見拓跋洪進來之後,調動了手中的鐲子將銀針向他射去。拓跋洪閃身躲了過去。直接欺身飛向林清沐,準備出手,林清沐拿出短刀,直接與他對上。
這種與人近戰林清沐還是很在行的。林清沐閃著靈活的腰身躲過了拓跋洪的攻勢。李逸辰此刻也閃身進來。直接飛身朝拓跋洪的麵門而去。
拓跋洪不敢輕視,直接與李逸辰硬碰上了。幾個來回下來拓跋洪便現出敗勢,隻是他極度的不甘心。依然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劍。李逸辰則是赤手空拳。卻是並沒有讓自己吃什麼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