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嬸嬸!”不等唐醜回答,小包子開口說:“娘親你跳河那天,爹爹把你抱回來,他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去把小嬸嬸找了過來,她還給你拿了好多新衣服呢。”
是蘭溪換的?楊湘湘鬆了一口氣,算那個多毛醜八怪識相,還懂男女授受不親……
不對啊!她忽然反應過來,唐醜和楊香是夫妻,還講究個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早就親的不能再親了好吧,小包子都那麼大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自己沒被占了便宜,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小包子看著楊湘湘用棉被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忍不住好奇的問:“娘親,你現在很冷嗎?如果裹棉被還冷的話,就讓爹爹脫了衣服抱著你吧。你前一晚夜裏喊冷,爹爹就是這麼做的,抱緊娘親之後,娘親果然就不再喊冷了。”
什麼!!!!
脫衣服抱著?還抱緊?!
楊湘湘刷的扭頭死死瞪著唐醜,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你抱就抱還給老娘脫衣服,簡直臭不要臉!
唐醜沒想到小包子會提這茬,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事出突然,事出突然,我也是情非得已。”
事出突然你妹!
情非得已你妹!
楊湘湘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欲哭無淚,好好的大姑娘就這麼被人白白的占了便宜,一身清白終究是錯付了……
唐醜臉上不自然的暗紅隱藏在大胡子後麵,說了一句告辭便立刻閃人。
隻剩小包子抱著小雪狐呆萌的站在床邊,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有爹爹有娘親的感覺真好。
在床上躺了兩天,楊湘湘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她和唐醜兩人絕口不提生病期間的事情,關係也漸漸不再尷尬。
“你身體好些了沒?明天能出門嗎?”唐醜問。
楊湘湘正好吃完一個蘋果,順手把果核扔出去,隻見刷一道白影,小雪狐在空中利落的接到果核,輕巧落地後,哢哧哢哧幾下便把果核吃了進去。
小包子見狀立刻抱起小雪狐,義正言辭的站在床邊,嚴肅的說:“娘親,毛球是雪狐,不是小狗,你能不能不要把它當成小狗一樣訓練啊。”
楊湘湘擦擦手,一臉無辜的說:“我一直都是把它當狐狸訓練的,不過湊巧訓練狐狸和訓練小狗的方法有些相似罷了。”
小包子簡直要被氣哭,唐醜笑著輕哄說:“好了好了,你帶著毛球出去玩,爹爹和娘親有事情要談,乖乖聽話。”
待小包子走後,唐醜開口試探:“你怎麼好好的又跳河了?是想起之前的事情了嗎?”
“你當我吃飽撐的願意跳嗎?”楊湘湘白了唐醜一眼,“還不是因為村裏那兩個潑婦!”
楊湘湘簡單的把當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唐醜邊聽邊皺眉,最後楊湘湘說:“我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樣的欺負,你可別說還要讓我忍。”
唐醜沉默半晌,緩緩開口說:“這件事關係到人命,大意不得,還需從長計議。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叔父家一趟。”
“所以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楊湘湘心裏忽然冒出一股火,咬牙切齒道:“唐醜,楊香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她都差點被人殺死了,你竟然還無動於衷。你把她關在家裏不讓她與外人接觸,她不斷找機會跳河輕生,到底你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就算是去死都不願意陪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