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醜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這是你和你朋友之間的秘密,我不必事事都需要知道,我愛你,所以我信任你。”
楊湘湘鼻頭發酸,摟著唐醜的脖子小聲的說:“你也沒洗澡吧,臭死了。”
唐醜哭笑不得,“我這不是為了等你回來麼,你先洗吧。”
楊湘湘瞪了唐醜一眼,氣呼呼的跳下他的懷抱,轉身走到屏風後麵。
看著屏風勾勒出的完美線條,唐醜的腦袋裏忽然靈光一閃,剛才她的意思……
難怪她會瞪自己一眼,他想通之後哈哈大笑,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脫掉,衝進屏風後麵鑽進浴桶。
“你進來幹嘛?”楊湘湘沒好氣的看著唐醜,反應慢半拍,簡直笨死了。
唐醜笑的無賴,“我來伺候你,讓你舒服啊。”
“滾蛋!”
“不滾,我的蛋滾不了,蛋滾沒了還怎麼讓你幸福?”
“唐醜,你就是臭流氓!唔……”
拌嘴吵鬧聲漸漸被粗重的氣息聲取代,看來今晚注定又是一個忙碌的不眠夜。
……
俗話說人越是缺少什麼,就越喜歡顯擺什麼,在意什麼。
柳弘德最怕別人瞧不起他,所以來到柳家之後他拚命的學習,拚命的努力就是為了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讓所有人都佩服他,崇拜他,最好把他當成神一樣膜拜,以滿足他越來越膨脹的虛榮心。
可誰知,一場擂台比武,輕易地戳碎了他做了十幾年的美夢。
他坐在樹下的躺椅上,不隻一次的後悔如果當時不那麼衝動,沒有上擂台打擂,那麼現在他依舊是那個人人口中稱讚敬佩的柳大公子,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如今自己身敗名裂,待柳弘仁接管了柳家的一切之後,他自然是不會容下自己,到那時,他一定會讓自己離開柳家。
與其讓他把自己趕出柳府,倒不如現在主動離開,還能給保住最後的顏麵,隻是,離開柳家,自己又能去哪?
“柳大公子,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吧。”
小院裏忽然出現一個男人,身穿黑衣頭戴鬥笠,柳弘德認出正是那晚在擂台見到的那個黑衣男人。
柳弘德也是習武之人,雖然武功不算上乘,但能夠如此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邊,而自己一點察覺都沒有,想必這人的輕功一定十分了得。
“你是那晚打擂的人?出現在我的院裏有何企圖?”柳弘德防備站起身,盯著黑衣男人。
“你害怕?”尚付嗤笑,“你都要被趕出柳府了,我對你還能有什麼企圖?你有什麼值得讓我企圖的?”
被戳到痛處,柳弘德眸光一暗,沉默不語。
“我知道你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出柳家,所以這次找你是希望你與我合作,事成之後,我一定助你再次得到柳家的一切,如何?”
“我憑什麼相信你?”柳弘德看著尚付,他的五官和表情都隱藏在鬥笠四周的黑色麵紗之下,讓人難以觀察。
“信不信我不重要,如果你想拿回你的一切,你隻能與我合作。”尚付說的自信,“據說柳毅手裏有一張羊皮地圖,他平日那麼器重你,一定會透露些線索給你,隻要你找到這地圖交給我,我便幫你解決眼下的麻煩,讓你重回往日的風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