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著小丫鬟離開的腳步聲,同時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黎默又開始掙紮。
“秦一天,你是不是有病!”她杏目圓睜,瞪著秦一天。
秦一天此刻與往日斯文有禮甚至有些古板的形象大相徑庭,他耍橫無賴道:“我就是有病,怎麼著了?我一見到你就病了,還病得不輕呢。”
他用胯骨狠狠撞擊著黎默,低頭霸道的含住她的唇瓣,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
黎默錯愕又被動的承受著秦一天的霸道火熱,兩眼漸漸濕潤,不隻是興奮還是委屈。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與他在這種環境下親熱,這種場景跟她之前想過的無數個場景都不一樣。
激烈、強硬,沒有一絲含蓄與矜持,讓她毫無退縮的餘地。
秦一天直接了當的把她身上的紅裙扯掉,粗糲的大手輕輕觸碰過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撩起一層層異樣的衝動,讓黎默不知不覺得跟著他顫抖。
黎默從最開始的掙紮著想要一個清楚的答案,到最後變成放軟身體配合,秦一天俯身向下,她控製不住的從喉間溢出淺淺的聲音。
“嗯……”
仿佛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一天褪去自己的衣物,抬頭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黎默,溫柔一笑,低頭貼在她的唇邊輕輕的說:“對不起,可能會有點疼……”
說完,他強勢進入,異物的入侵讓黎默不舒服的皺眉,秦一天則一直耐心的哄著,兩人雖然都是第一次,但卻因為彼此都是對方想要的人,因此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快與酣暢,兩個人在最美的瞬間望著對方的眼,如潮水般湧出的暢快感覺刺激得兩個人喉嚨裏都發出淺淺的申銀。
盡管兩人刻意放低了聲音,但門口的守衛還是隱隱聽到了聲音,守衛對視一眼笑的猥瑣,心照不宣。
花魁到底是花魁,身子敏感的緊,一點點合歡散都能攪得她春心蕩漾,如果真的成了她的入幕之賓,那滋味定是美極了。
待黎默從睡夢中醒來,房間裏已經不見了秦一天的蹤影,窗外天色擦黑,自己依舊是來時那一身火紅色抹胸長裙。
她的身子猶如被幾匹高頭大馬踩踏一番,渾身上下酸痛不已,要不是房間內殘留著秦一天身上她熟悉的氣味,她都要以為這是一場美麗的夢。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沒有半分歡愛過的痕跡,她不由得佩服起秦一天的冷靜,在那種時候還能留意這種細節,可見秦一天的頭腦心思有多縝密,亦或是……他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所以才能分心去留意其他事情。
自嘲的笑了笑,她坐在梳妝鏡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頭,等著春娘召喚自己。
暢春園算是臨洛城內最大的花樓,上至高官富賈,下至平民百姓,隻要來到暢春園,總能找到自己滿意且支付得起是的姑娘。
秦一天站在暢春園門前,無意識的看了一眼二樓盡頭的那扇窗戶,回想起下午的美妙滋味,嘴角忍不住上揚,心情甚好。
“秦一天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外表越悶,內心越騷。”楊湘湘站在秦一天身後,跟身邊的唐醜吐槽,“一定是被今天黎默的女裝給驚豔了,現在心裏正抓心撓肝的惦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