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兩人對視,互不相讓,最後還是唐醜妥協,無奈歎了口氣,把人摟在懷裏,開始從與司徒元烈一起看到皇後說起,一直到最後與公主在善堂村的那段插曲。
聽了唐醜說的,楊湘湘反倒不在乎昭華公主,而是非常關心那個在攬月宮的月歡情了。
“月歡情,這名字一定是殷離恨取的吧?”楊湘湘窩在唐醜的懷裏問。
唐醜笑,“你怎麼知道?當時月歡情到軍營偷菜,蓬頭垢麵身上還有傷,問她叫什麼名字她也不說,我們便一直叫她丫頭,還是最後與離恨熟稔了起來,她才說她姓月,歡情這個名字也是離恨後來給她取的。”
楊湘湘驕傲的揚著小下巴,先是賣弄了一下自己肚子裏的墨水:“幾許歡情與離恨,年年並在此宵中。沒想到這首詩不僅藏了兩人的名字,也藏了兩人的故事。”
隨後,她又解釋道:“七夕是牛郎織女見麵的日子,有情人得以見麵自然是一番滋味在心頭,相見的喜悅,分離的哀怨,都並在此宵中。隻是牛郎織女尚有見麵之日,而月歡情和殷離恨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我本打算去東北雪山去找殷離恨的,但是又怕月歡情此時接受不了他的出現,所以正打算去問問子嶽,像她這種瘋病要如何醫治。”
楊湘湘無限感慨,想著如果要是換做自己,說不定也會像月歡情這樣,因為深愛著一個人,所以假裝他還活著。
“如果有時間,一同去看看她吧,可憐的女子,畢竟是唐包的生母。”楊湘湘道。
沉默半晌後,唐醜忽然開口。
“對了,我還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今天在醉雲亭,似乎弄僵了我們與昭華公主之間的關係,恐怕代替醉雲亭參賽的事情,估計是要泡湯了。”
“可不是,”楊湘湘瞪了唐醜一眼,“還不是因為,禍水男!”
唐醜無辜。
“你才不無辜!”楊楊湘湘盯著唐醜的那張俊臉,左右看了看,“明天一定想辦法給你毀容!”
唐醜哭笑不得,不過為了能讓媳婦放心,毀容也無妨。
……
同樣的夜晚,昭華回到皇宮之後,顯得悶悶不樂。
“又是哪個不開眼的宮人惹你不開心了?”太後一邊品茶一邊從鏡中觀察昭華,年過半百的她保養得宜,眉眼與昭華公主頗為相似。
昭華公主換上了平日在宮內的絳紫色宮裝,悉心在為太後梳頭,聽見太後的話才猛地回過神,臉上連忙堆起笑容道:“不是的,孩兒宮中的宮女太監都伺候孩兒多年,最是了解孩兒了。”
太後冷哼,“量他們也不敢惹你,你可是當今盛天王朝唯一的公主,是皇室的掌上明珠,所有人都必須仰望你,服從你,這才能體現我們皇族女兒的尊貴。”
昭華放下梳子,跪在太後腳邊趴在她的腿上,柔聲說:“我記得小時候最喜歡這樣趴在母後腿上了,那時候就連皇帝哥哥都沒有這種待遇。我知道母後最疼我,想當初我要到宮外開飯館,母後您不僅支持我還去向皇帝哥哥給我討了一個可以隨時出宮入宮的權利,母後你對孩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