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絡腮胡,臉上帶著疤?”黑衣人有些嘲諷的嗤笑一聲,肯定的說:“那人一定就是唐醜!”
“你是說申將軍?”丞相想到前一階段見到的唐醜的樣子,不禁疑惑:“尊主如何得知那人是申將軍?”
黑衣人沒有說話,視線透過麵前的黑紗落在杜榮身上,好半晌才低聲說:“去準備吧,屬於你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一整個晚上,杜躍都惴惴不安,也無心回到房間休息。
爹和黑衣人昨晚從書房出去隻留下一句話讓他好好看家便不知去向,而皇上還在丞相府休息,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又該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天快亮了,他迷迷糊糊的打算眯一會,剛剛鑽進被窩就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出什麼事了?”杜躍高聲問。
隻聽嘭一聲,房門被踹開,大批禁軍湧入。
“來人,把叛賊杜躍押下去。”禁軍首領王虎冷聲道。
叛賊兩個字讓杜躍心中一驚,他大喊冤枉卻沒人理會,王虎點了他的啞穴,迅速把人帶出房間。
此時的丞相府已經被司徒元烈控製,京城內的五千禁軍幾乎全數在此。
丞相府的書房內,司徒元烈寫了一道親筆密函交給唐醜,“你拿著這密函和朕的兵符速去京郊駐軍大營調撥十萬大軍進京護駕。”
唐醜接過密函和兵符,不放心的叮囑道:“王虎已經派人把杜躍押到了慎行台,我讓他留下護送你一路回皇宮,杜榮還未抓到,你萬事小心。”
司徒元烈點頭,“你放心去吧,朕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丞相府距皇宮不遠,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唐醜施展輕功離開快速朝京郊駐軍營地方向奔去,司徒元烈與六福在書房等著王虎前來護駕。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司徒元烈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皇上,我的書房可還讓您滿意?”屋外,一道帶著戲謔的譏諷聲音傳來。
司徒元烈推開門走出去,見杜榮一臉奸笑的站在院中,身邊是被五花大綁的王虎。
“大膽!”六福上前嗬斥了一句。
杜榮慢條斯理的上前,“京城禁軍五千,有三千都已經投靠我杜家,你讓他們包圍丞相府,恰好是把你自己困在了這裏。”
司徒元烈負手而立,冷眼看著杜榮,但他卻並未被他的天威震懾。
因為在杜榮眼裏,司徒元烈不過是一個小毛孩子,根本不足為懼。
“在宮中那邊還未傳來好消息之前,就麻煩你在丞相府一直呆著吧。”杜榮臉上不見任何表情,隨後吩咐道:“來人,請皇上回書房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踏出半步!”
兩名禁軍迅速上前,強勢的把司徒元烈“請”回到書房。
“對了,書房裏靠牆的那排書架,上數第三排第二格,你轉動一下那支青花瓷瓶,會有驚喜的。”
杜榮臨走前留下一句話和一個玩味的笑容。
司徒元烈走進書房,轉動架子上的青花瓷瓶,隻見一個密室出現在自己麵前,走進去,裏麵與金鑾殿一模一樣的裝修擺設讓他略微吃驚,但也隻是吃驚而已,並未見其他任何不悅的神色。
六福見此氣的不輕,聲音帶著明顯的憤怒:“這杜榮當真要逆天而行,膽子也太大了!”
司徒元烈倒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走上前坐在那金燦燦的龍椅生,調侃道:“這龍椅竟然是用真金打造的呐,比朕那把真的龍椅還要值錢,夠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