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向外瞧了瞧,發現十六已經堵住了登船的唯一通道,鎮定的神色間透著一絲不安和急躁。
隻聽嘩啦啦的撒網聲,唐醜心底暗叫一聲糟糕,楊湘湘也知道大事不妙。
裴坤命人用漁網把漁船的前後左右都圍住了,這下真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耳朵裏聽著裴坤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楊湘湘反倒冷靜下來,她覺得裴坤這麼做未必就是要對自己下手,如果他真的要對付自己,就不會把十六帶在身邊。
所以他要對付的一定就是唐醜。
唐醜作為柳生美子的幾大護衛之一,是她身邊身手最為敏捷,也是武功最高的一位,裴坤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抓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要收編唐醜據為己用,二是除去唐醜解決掉柳生美子身邊最難對付的一個護衛。
她用氣音小聲的說:“裴坤不敢動我,我來保護你。”
唐醜深情的看著她,等待她下一步的指令。
隻見楊湘湘嘴唇動了動,無聲吐出兩個字:做*
唐醜愣住,楊湘湘則動手拿掉他手裏的弓弩和竹箭,撕扯他的衣服。
隻有一秒鍾的愣神,唐醜隨後便自己動手脫掉衣服,露出胸前一大片結實健壯的胸膛。
既然跑不掉,不如就讓他們“捉奸在床”,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在一起,總要有一個值得偷偷摸摸的理由。
楊湘湘扯亂了自己的外袍,上半身還算穿戴整齊。
當她手碰到褲子的腰帶時,沒有半刻的遲疑,迅速全都脫掉。
“你!”唐醜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兩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對上,隨後又尷尬的移開,雖然曾是夫妻,但多年不見,忽然就如此“坦誠相見”,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唐醜眼底灼熱,鼻尖不斷地喘著粗氣,喉嚨幹澀,瞬間下麵就起了變化。
“再完美的假裝也會有破綻,不如假戲真做!”楊湘湘輕輕的說完,便死死摟著唐醜的胸膛。
粗重的喘息聲很快便充斥了簡陋的房間,床上傳來唐醜故意弄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兩人都做了密探許多年,早在接受密探訓練的時候就知道關鍵時刻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從岸邊到登船,不過十幾步,砸爛破舊的房門不過一瞬間,他們必須與時間賽跑。
很快,唐醜便抑製不住的叫了出來。
裴坤在門外聽到差點跌到河裏。
十六表麵倒是很淡定,但藏在衣袖裏麵的手卻是死死的攥著。
肌膚相親的美妙觸感讓唐醜渾身顫抖,他耳朵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在裴坤一腳踹開門的前一秒,他低下頭輕聲說:“湘湘,忍著點……”
門被踹開,唐醜瞬間進入了楊湘湘的體內,同時用嘴封住了她忽然被異物入侵的驚叫。
他知道她許久沒有做過這種事,身體緊繃的猶如第一次一樣,他就這麼直接入侵,她一定會非常非常疼。
你媽的!
楊湘湘眼底氤出淚水,好像第一次都沒有這麼疼。
她死死的摳著唐醜的後背,在他麥色結實的三角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裴坤一腳踹開門,剛要讓手下進屋把阿醜包圍起來,卻不想見到了眼前如此香豔的一幕。
唐醜暴怒的吼了一句“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