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從月少爺那裏得來的合歡散已經準備妥當,放在酒中,等下您讓少當家喝下即可。”蓮兒為月雅梅上裝打扮,極盡美色魅惑。
即使知道那人是假的少當家,也不能有半點馬虎,她們知道二少爺的眼線正在暗中觀察著。
假南宮晟到這裏時,月雅梅已經準備好,火紅色的輕紗抹胸裙外是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風,站在門口處,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梅花,等著有心人來愛憐。
假南宮晟原本隻是南宮爵的手下,是下人,對月雅梅也都是畢恭畢敬不敢放肆。
雖然成親以來兩人一直在一起,但也從未像今日這樣親密接觸過。
“相公……”月雅梅輕輕喊了一句,外人麵前,縱然有百般的不願也必須要逢場作戲。
假南宮晟被她看的心神一動,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把人攬在懷裏帶回房間。
房間內點了熏香,一室香氣讓人心生幻象,假南宮晟隻覺口幹舌燥,體內火氣亂竄。
月雅梅遣退所有閑雜人等,待房門關上隻剩他二人的時候,解開狐裘披風。
她冷眼看著假南宮晟,雖然是一樣的麵容,卻是越看越惡心。
“來吧,快一點,越快越好。”清冷的聲音難掩那骨子裏的輕蔑,月雅梅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假南宮晟自然感受到了她對他的嫌棄,再一想到之前她那副高高在上,把自己當成狗一樣使喚的高冷神態,一股無名火直衝腦門。
他一把攥住月雅梅的手,無恥的笑說:“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多麼不可一世的月家大小姐啊,今夜不還是要委身於我。”
“放開我!拿開你的髒手。”月雅梅低聲掙紮,她知道二少爺的人還在門外,她不能也不敢劇烈反抗。
假南宮晟伸手撫摸她圓潤的肩膀,笑的邪肆,“放開?等下你怕是會求著我不要放開吧。”
月雅梅身子輕顫,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氣憤,她死死瞪著假南宮晟,但對方顯然沒有把她的怒氣當回事。
假南宮晟見桌上有酒,把人拉到桌邊,指著酒壺道:“為我準備的?”
月雅梅搶過酒壺,冷眼看著他,“不,是為我自己。”
說完她把摻了合歡散的烈酒全都倒都灌入口中。
酒能模糊意識,合歡散能模糊身體的疼痛,兩者合一,她想,這一夜應該會很快過去吧……
很快,藥效起了作用,她任憑假南宮晟在自己身上身下來回折騰,也絲毫不想抬手反抗。
她閉上眼睛,幻想著身上人是自己從小愛慕的那個人,可假南宮晟見她閉眼卻有幾分不甘,捏著她的下頜用最無恥的手段逼迫她睜開眼睛。
“我知道你嫌我惡心,但我今日就是要你看著,看著令你厭惡的我是如何盡情的在侮辱你!”
一下一下,合歡散起了作用,月雅梅的身體自願接受了他,而她卻不懂為何烈酒卻絲毫不見效果,她依舊清醒,清醒的知道此刻自己在做什麼,清醒的知道自己今晚所受的屈辱,清醒的知道她這輩子完了……
男人低吼著釋放,結束這一場荒唐的淩亂。
一滴清冷的眼淚從她眼底滑出,掉落在枕邊,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