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惜思想前衛,大方的點頭:“對啊,我們睡在一起了,季白哥哥現在是我的人了。”
她越說越興奮,兩眼放光:“你都不知道,季白哥哥有多溫柔……”
“停,停,打住吧。”斐苒聽的麵紅耳赤,她急忙打住吳若惜的話,怕她再說出什麼勁暴的內容來。
吳若惜吐了吐舌頭,慢慢的喝手裏的紅茶。
她時不時露出一個傻笑,看得斐苒直搖頭,愛情真是毒藥,一會兒讓人哭,一會兒讓人笑的。
隔壁不知道在談什麼,反正沒有如吳若惜所願打的不可開交。
直到一個小時後,宮霄和季白兩人同時出現在門口。
吳若惜細細的看了宮霄一眼,見他沒有受傷,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大有以後要找他算帳的意思。
宮霄壓根就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他自認為做了一樁好事,把自己當成了他們兩人的大恩人。
“後山有片野坡,裏麵有許多***和兔子,一會兒咱們去打點野味兒。”
他坐在沙發上,大長腿往茶幾上一翹,十足的痞樣。
可是宮霄長相俊美,那點不雅的形象被他精致的五官一襯托,缺點也就變成了優點。
他生的陽剛,再加上骨子裏的軍人做派,讓斐苒莫名的想起了一個詞兒,純爺們兒。
幾人換好了衣服,隻帶了十來個警衛員,便進了後山。
他們前腳剛走,便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去跟張繼揚報信兒去了。
“你確定他們就隻有十幾個人?”張繼揚栽在宮霄手裏好幾次,所以對這次的事,有些半信半疑。
探子指天誓地的講:“屬下看的真真的,就帶了十來個警衛,還有兩個女人呐。”
根據探子的描述,張繼揚這次是相信了。
他將手裏的紅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陰鷙的一笑:“好,這次老子不僅要他的命,他的女人也要搞到手。”
宮霄害他殺死了林舒微,張繼揚就想報複。
他要殺了宮霄,還要占了他的女人。
“回去叫人,把駐守在潼城的隊伍,全叫過來。”張繼揚下了命令,他也發了狠,誓要把宮霄挫骨揚灰。
身邊的副官微愣,覺得他這麼做有些不妥:“少帥不可,潼城至關重要,如果沒有防守,怕是不妥。”
裏麵有大量的軍火和軍資,若是把人調出來,誰來看守?
張繼揚卻是鬼迷了心竅,不在意的道:“怕個屁,宮霄一死誰敢跟我作對。”
副官挨了罵,不敢再反駁,忙叫人去調隊伍。
潼城離這兒隻有十幾裏路,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趕到。
張繼揚清點了手裏的人,率先跟了過去。
初秋的山裏,有些寒涼。
草木雖然還算翠綠,可也是強弩之末,勉強打著精神。
進山時,斐苒按照宮霄的要求,穿了長筒靴,戴了帽子。
她輕裝上陣,宮霄卻背了一個大大的行囊。
裏麵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麼。
山路不好走,沒走一會兒斐苒的臉上就出了一層薄汗。
她咬牙挺著,這點山路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吳若惜就不行了,眼看宮霄一個勁兒的往山裏鑽,便不幹了:“不走了不走了,累死我了。”
她耍賴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擦著額頭的汗,滿腹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