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逃嗎?(1 / 1)

“還逃嗎?”

一隻手將她瑟瑟發抖的身軀禁錮住,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她臉頰,頭側低下來,在她耳邊笑著發問,牙齒輕咬著她的耳朵。

紀以寧整個人僵硬在當場。

他灼熱的身體令紀以寧呼吸都跟著亂了,睜大眼睛愣愣看著他,像失了魂一般。

“回答我,寶貝。”

“不,放……放開我。”

紀以寧渾身都被恐懼籠罩,他此時盯著她的眼神再熟悉不過,危險而炙熱,隨時都會蓄勢待發,讓她下意識想要逃。

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轉身就逃,動作卻不及任泉州快。

他高大的身軀如同敏捷而危險的豹子,她剛掙脫他的懷抱,纖弱的肩膀已經被抓住,滾燙的氣息撲麵而來,凶狠的吻隨之落下。

她被壓在床上,別開臉躲避,他不依不撓追逐,最終還是如願封住她的唇。

壓抑已久的情緒轟然爆發,沒有溫柔纏綿,隻剩凶狠的掠奪與占有。

紀以寧被弄得渾身發軟,在她恐懼又混亂之際,那隻大手突然鑽進來,隔著內衣揉捏著她柔軟的胸,並將她的衣服扯了下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切放肆,絕望之下,紀以寧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呼吸又急又亂。

任泉州咬著她的敏感點,腰往前輕輕一挺:“看,你總是要懲罰才肯聽話。”

久違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冷汗冒了出來。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任由他在她身上馳騁,親吻,身體飽受調教,一點點觸碰就會讓她難以自持。

他抱得並不緊,但她已經恐懼掙紮。

曾經的整整一年裏,她痛恨他,也害怕他,比現在更甚。

“以寧,我說過,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他咬著她的頸脖,再次闖入她的身體,瘋了一般糾纏折磨她。

紀以寧咬著唇,狠狠瞪著他:“任泉州,你這個瘋子,我隻恨當時為什麼沒有一刀紮死你。”

“嗬嗬!”

他狠狠用力,牙齒在她胸口留下鮮紅痕跡:“可惜,你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紀以寧大叫:“任泉州,瘋子,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放開我……”

……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黑夜。

紀以寧睜開眼,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整個人還沉浸在任泉州帶來的驚恐中。

她已經多久沒有夢見他了?

一年?

兩年?

哪怕如此,他仍舊餘威尚存,使她如驚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都嚇得瑟瑟發抖。

大概是看到關於他的新聞,勾起了過往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導致她午夜夢回,還陷入屬於任泉州的噩夢裏。

她以為這個地方至少可以再呆半年,甚至以為時隔兩年,任泉州已經將她忘了,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座城市投資,是巧合還是故意為止?

紀以寧再也沒有睡意,看著天上清冷的月色,陷入沉思。

搬家,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裏了,為了逃避任泉州,幾乎每兩三個月就要換一個城市,這兩年,走南闖北,已經輾轉流連了無數地方。

從繁華的京都到遙遠的西北再到富庶的江南,再喜歡一座城市,也不敢停留。

盡管很倉促,但任泉州來得太快,她必須離開了。

頻繁更換工作,又不能用之前的身份學曆,導致她隻能做一些兼職臨時工維持生計,如今看著錢包裏所剩不多的鈔票,她歎了口氣。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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