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過後,記者妹子說要回家拿點換洗的衣物,我讓她自己回去,她不同意,說怕被大嘴巴怪物吃掉。我告訴她現在這個點魔嬰是不會出來的,最後是大胡子心軟送她回去。
然後
然後等到十點多也不見大胡子回來,去警局問以及打電話都沒有任何音信,這才意識到處事了。誰會想到那魔嬰會這麼快的時間內動手,跟著大黃追蹤,在一處距離醫院一公裏左右的公園半山腰老井口停了下來。
茅自在撒了幾張符籙在古井的裏頭,那符籙沒降到一半之時便自燃了,他說屍氣很強烈,應該有古墓,沒準那個毫無頭緒的僵屍就在裏頭。
我問他是怎麼知道這個鎮有僵屍的,他說局裏的神算子算出來的,非常精準從未出錯過。
魔嬰也是屍的一種,估計他所說的僵屍大概就是魔嬰,不過我沒有點破。他率先跳了下去,我讓大黃遠遠的守著井,一旦有危險出來馬上跑。
到了井的水位一半時,果然看到了一個門形的洞口,誰會想到這上麵籮筐大的井口,一定水位之下卻是十來平方大的井身。
兩人順著那洞口往前走,離開了水位,我然茅自在把電筒熄了,我走前麵他在後頭跟著。一個沒有練到夜視能力的道士充其量也隻是個入門水平的道士,讓他走前麵死的快。
好吧,主要是他姓茅,要不然才不管他的死活,多少也得給老坑貨茅盈麵子,能幫就幫,畢竟是老坑貨的後人。
離開了水位,是一個往上的台階,台階上的入口是一條向下的擁擠通道,通道上排滿了青石台階,這些台階一點灰塵的跡象都沒有,可見是經常有東西走動,在前方能夠看到幽幽的黃光。
下了斜坡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廣場,地麵是用玉石鋪墊的,好大的手筆,而且四周的石壁上有很多刻畫,有上戰殺敵的,有狩獵的,有煉丹藥的,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群大肚子女人等著待產,旁邊一個戴著鬥篷的人手裏拿著不知道是網,還是什麼。
也就是說這個古墓的刻畫記載很有可能在說當時就有人在煉製魔嬰,並非最近幾十年才煉製的,隻是想不明白這煉製魔嬰的人煉製那麼多魔嬰要幹嗎?
最後一張刻畫告訴了我答案,那鬥篷人用網網住一個猴子似的藍毛玩意後,交給了一個人,那人還給了一箱金錠給鬥篷人。接收人的脖子上的卍字刺青特別明顯,好像雕這刻畫的人故意為之。
他麼的,這龍家的鱉孫到哪都有他們的事兒,真是個千年禍害。這龍家拿魔嬰用來幹嘛用?送進魔界當小弟嗎?
“怎麼不走了?”茅自在問。
我把看到的刻畫內容告訴他,讓他先回去,可能這裏的危險不單是僵屍那麼簡單,沒準有龍家的人在。他說沒事,打從進了安全局早就把性命豁出去了,替天行道義不容辭,這是職責所在。
見他那麼堅持我也不好再勸說他,走到前麵的朱漆大門邊,推開大門。麵前的景象差點以為走錯地方了,一個小石橋,下麵有個小河,石橋上麵裝了不少路燈,對麵是一棟古時候大宅子的建築,大門口掛著兩個白色的燈籠。
“這”茅自在想甩符籙過去,結果掏出符籙都濕了,抽出桃木劍要衝過去。
我示意他別衝動,我先去探探究竟。
到了小橋之上,被河裏的水花聲吸引,望下河裏,頭皮差點發麻。那河裏遊的根本不是魚類,而是一條條胳膊粗的蛇,就算是蛇也沒什麼好滲人的,問題是這些蛇一條條都長著人的腦袋,眼睛卻是長在太陽穴上,一口巨大的嘴巴占據了整張臉,嘴巴裏麵長著兩排倒刺狀的牙齒,這些牙齒看上去很是鋒利,被咬一口絕壁能撕下一大塊肉。見到我在看它們,它們竟然還在啞啞的發笑。難道這些長這人腦袋的蛇跟金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