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小啦通完電話之後,阮小楠心不在焉,卻又好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男人什麼的果然都是浮雲,隻有姐妹才是靠譜的。以前玩笑話說苟富貴,勿相忘。她現在也算是偽富貴了,可是好像一直都沒有幫到王小啦,沒想到遇到了麻煩,卻是王小啦挺身而出。能夠有這樣的朋友,真的是三生有幸了。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她隻想盡快地完成自己的目標,然後離開這裏,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
不想再有其他的麻煩,阮小楠做好了早飯之後,就喊醒了還在沙發上睡著的林琅,抿了抿唇說:“傅先生的水已經掛完了,你又在這裏,那我就先……”
“我該去上班了!”阮小楠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琅就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愣愣地看著她,忽然咧嘴一笑說:“你要不跟我就一起走,然後我再幫你去探探明軒的口風,不過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你現在在明軒的心裏可是跟之前不一樣了。”
是麼?阮小楠無所謂地移開了視線,她在沈明軒的心裏無非就是一個可以討好奶奶的工具,現在要說真的不一樣了,大概也是因為希望她可以生個孩子吧?
奶奶迫切地想要抱上曾孫,雖然她也不是很明白,明明那方麵的事情已經痊愈了的沈明軒生孩子為什麼不去找歐菲兒,反而要跟她重新簽訂合約,但是,她現在應該又多了一個頭銜吧,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所以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就算是生氣,也不過是覺得麵子上掛不住。沈氏集團的總裁的未婚妻,跟他的好朋友深夜出入其住所,這樣的消息傳出去還真的是,足夠勁爆的。
“那我們就一起走吧,我想去看看小啦。”
臨走之前,林琅去了臥室一趟查看了一下傅宸思的情況,恢複的很好,不發燒了且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不用繼續掛水了,按時吃藥就可以了。沒有太大的問題,他才帶著阮小楠離開。
洛城市郊,王公館。
王小啦穿著睡衣,盯著雞窩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王董事長正在喝早茶,抬頭看到離家許久,真的就舍得不回來的小女兒一眼,冷哼一聲,“你的翅膀果然是硬了,這麼久不回家,還敢爛醉!我不把你關禁閉,你是不長記性了!”
“不知道是誰當初叫我滾出去曆練的,哥哥們不是都不在家嗎?”王小啦絲毫不懼,下了樓之後往沙發上一躺,悠閑自在。
王董事長放下了報紙,拉了拉鼻梁上的眼鏡,盯著老來得女的寶貝丫頭,表情嚴肅可還是聲音已經染上了許許的縱容,“他們是他們,你是你。男孩子在外闖蕩,成家立業很正常。你是爸爸的心肝肉,爸爸舍得你出去吃苦受罪?”
這話說的,要是兒子們在家,不都得氣的蹦躂起來了?
“那不行,哥哥們什麼樣,我就必須怎麼樣。爸爸,你可要做到一視同仁啊,比起在家裏今天學習鋼琴,明天學習交際舞的,我寧願在外頭打拚事業!”
“你一個女孩子幹嘛這麼委屈自己!是爸爸養不起你了,還是你那些哥哥沒用?你是家裏的寶貝,就得享受最好的,知道嗎?”王董事長對於女兒富養這個觀點深信不疑,不過好像方法沒有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