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光緒十三年,湘省衡山古林裏,倆個老者在鬆亭下對弈,神情氣宇,仙風道骨,連續百日,在鬆山不吃不喝。年近六歲的傅仁忠,每天坐在牛背上,吹著笛經過這裏,起初沒當回事,但時日久了,就生了好奇之心,心道:他們是不是傳說中的神仙呢?是機緣巧合,還是他命中主定,有此奇遇呢?
此日早晨,他如往常一樣,經過這座鬆亭,順便帶了一些果實,走到鬆亭下恭恭敬敬奉上,他也不打擾,靜觀老者下棋,說也奇了,他們不吃不喝,也就罷了,傅仁也站在那裏,也連續數日,也不吃不喝,四十天後,等他回過神來,那有老者身影,一些果實早就腐爛,渣兒都沒剩下,石桌上棋盤和棋子仍在,明顯是離開不久。
傅仁忠就奇了,一看鬆樹下的老黃牛,倒在地上,變成了白骨,再看石桌上一本殘書《全德經》留在那裏,他連同棋盤,全帶下了山,這才一驚,時值民國末期,父親和母親早就死了多年,村裏的人都不認識他。傍晚時候,傅仁忠和棋盤對峙,竟步入九重仙境,得仙家牽引,一白須老頭,教他讀書認字,傳他精深道學和驅鬼黃符,但這隻是傳說。
世間奇遇,本就不少,如這樣的傳說,更是數不勝數,傅仁忠得遇神仙點化,精通道學,也是頗有淵源,白須老頭,正是茅山祖師。此年十二月傍晚,森林中鬼火聚集在了一起,明顯是要出世害人,冰涼涼尾隨在一群人身後,森森可怖,眾人卻不知覺,依舊說說笑笑,往小村裏走去。
傅仁忠掐指一算,每隔十二年的神鬼點燈,就要開始了,他取過木劍和黃符,暗叫了一聲不好,閃身到了房外,快步到了小村森林裏,幕然看到一團鬼火不停閃動,跟在一群人身後,他們三盞命燈,早就被吹滅了,一道黃符就炸了過去,緊接著一團鬼火就無聲無息的散了,直將眾人嚇的半死,但於是遲了一步。
森林中本就是鬼火聚集的地方,尤其是晚上,千萬不要出門走夜路,惡鬼們大多選擇這個時候,來吹你三盞命燈,消耗你的燈油。傅仁忠見它們散了,起身就追了過去,隻有找回了燈芯,才能救這群人,一道驅鬼符橫空打了出去,可是根本就不起效果,等傅仁忠追到森林深處時,惡鬼們幻變出原形,發動襲擊,隻見若幹的血屍,從地上爬起,形成圓圈,將其包圍。
傅仁忠這下傻了眼,敢忙打護燈符,保住三盞命燈,緊接著身兒一閃,一道摧毀符和焚化符就射了出去,打散了血屍,剛想起身往回跑,一粗重聲音說:“傅仁忠,不可回頭,若是回頭他們就會射你的魂,一直往前走,天沒亮千萬別回頭。”
若幹的血屍早就聚在了一起,也來也多,整個森林都是,一座千年古墳,在這時就自個炸了開,炸棺坐起了一具無頭血屍,體形龐大的站了起來,此時的傅仁忠驚慌不知所措,全身不自覺的上下顫抖,被汗水所洗,無頭血屍就這麼走出了墳墓,操控著其他血屍,一步一步的逼近,本以為隻有一具,但在這一刹那,森林中同樣一聲爆炸,古墳墓自個分成了兩半,從裏麵走出具具白骨,大的小的盡是,眼前的世界於是屍山屍海,滿滿站了一地,目瞪口呆注視著。
傅仁忠嚇的傻了,好象走了神,呆在了當地,隻見若幹的血屍對著浩翰宇宙吸食著什麼,粗重的聲音說道:“傅仁忠,你呆在那裏做什麼,這些血屍再吸乾坤靈氣,吸食了乾坤靈氣,就會身體變大,到時你再想脫身,再想對付他們,就來不及了,打脫陣符和神磷火符燒它們。”可是話還沒說完,若幹的血屍吸著一團白氣,就真個長大了,緊接著組成陣勢,猶如被人操控一般,包抄過來。
傅仁忠這才回過神,但根本沒時間躲閃,可能他是嚇傻了,情急間一道脫陣符打了出來,接著就閃身到了陣外,再打一道神磷火符,地縫中生出了神火,燒著血屍,好象根本不起效果,對付不了它們,接著又跳了出來。傅仁忠那裏還敢耽擱,起身就往森林深處跑去,也往前鬼火就也多,離傳說中的乾坤古城就也近,所謂的乾坤古城,就是荒廢千年的城池,裏麵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都有,在夜幕下看上去,猶如地府。
粗重的聲音說道:“傅仁忠,你快進乾坤古城,點了古城中的神磷燈,若是被鬼點著,你永遠就回不去了,快進去啊!”就在這時,從古城外土地間,若幹的血屍就跟了過去,若站在城樓上往下俯視,隻見血屍滿滿一地,不計其數。
傅仁忠執著木劍,轉身就進了古城,與此同時那些血屍也跟了過來,才剛進古城,等他走到城中心,城門就自個關閉了,古城中亮起了道道鬼火和盞盞鬼燈,在他頭頂打晃,陰白陰白的和尋常的燈不同,冒著寒氣,冰冷刺骨,別提多恐怖,滿天的紙錢亂飛,仰天灑落,刮著陣陣陰風,陪襯著恐怖的古城,要多嚇人就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