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著唇縮在浴缸裏,又過了一會,李兆敲了敲浴室的門問我:“唐婉?要不要...”
他還沒說完,我立馬喊道:“不要!”
李兆的身影透過磨砂玻璃,就那麼立在門口,看著那道黑影我感覺到自己的唇被咬出了絲絲血漬。
他沒有動隻說了句:“你出來吧,我下樓睡。”
然後我就聽見腳步漸遠的聲音。
確定他離開後,我出了浴室,鑽進被窩,然而這張熟悉的大床上全是那似有若無的檀木香,擾得我完全睡不著!
我煩躁的掀開被子,熱得赤著腳下了床,不知不覺就來到樓下。
李兆靠在沙發上撥著電視,見我下來盯我看了眼隨即皺了下眉:“鞋呢?”
我杵在那不動,李兆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我就那麼看著他,內心的恐懼和渴望似乎都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他在我麵前僅一步的時候突然停住,低著頭目光牢牢鎖住我!
忽而勾唇一笑,媽蛋,我怎麼從來沒覺得李兆長得這麼好看的!
他張口說了句:“你要是現在求我,我說不定會考慮幫你解毒!”
我發誓要不是我現在渾身癱軟無力,要不是我腦子有點不清楚,我一定會揍死他!
我掐了一把自己,然後狠狠瞪他一眼就轉身,然而手臂卻被他一拽,身子就這麼跌進了他的懷裏。
我所有的思想鬥爭在瞬間被擊垮,身體完全不聽使喚的黏上了他。
他擒住我的下巴,唇在我頸肩摩挲著:“求我!”
我隻感覺不僅是身體,連大腦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很多時候都需要忍,忍耐是一種執著,一種謀略,一種修煉,一種人性的自我完善,特別是在逆境中,困難和壓力逼迫身心,這時應懂得一個“屈”字。
所以,為了完善我的人性,我眼一閉說了那兩個字“求你!”
可是李兆那廝居然並不滿足,忽然把我打橫抱起扔在沙發上,手像條靈活的蛇開始不安分的遊走!
卻咬著我的耳朵說:“叫老公。”
我想誰都有著了道的時候,小尾巴早說過求人辦事,嘴得軟,我弱弱的叫了聲:“老公。”
他似乎很受用,立馬就俯了過來。
於是在那個操蛋的夜晚,李兆換著法子讓我說了很多事後很想讓我割掉舌頭的話,當然我們在大戰三百回合後,一身濕漉漉的我被他抱回了浴室,李兆把花灑的水溫調好幫我洗著澡,我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就是不撒手!
最後李兆沒辦法把花灑一扔,就狠狠吻著我,我的身體往後仰,就在快要靠到牆上的時候,他突然一扯:“牆上涼,到我懷裏來!”
後來我感覺身體已經沒有知覺了,李兆把我抱上床,我早已累不可支,緊緊閉著眼蜷縮在他懷裏。
我有氣無力的問他:“你怎麼找到我的?”
李兆的聲音離我很近,近的有點不真實。
“上次你說在日本料理看見我,我就順帶打聽了一下你和誰在一起,發現是李德平後,我就一直讓人盯著他。
唐婉,你還真不夠省心的,我特麼今天前腳剛下飛機,就接到電話,說你到他別墅去了,勞資現在連行李還扔在機場呢!”
我沒說話,隻是又往他懷裏鑽了鑽,伸手環住他的腰。
他捋著我的頭發,半夢半醒之間我似乎聽到一個長長的歎息聲,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了後,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係列慘案,我表示十分羞惱和憤慨!
以至於看見光著上半身跟沒事人一樣的李兆時,我惡狠狠的上去就想揍他!
我特麼雖然著了道,但沒失憶,我可記得昨天晚上某人是怎麼整我的!
讓我不停喊他“老公威武,老公強壯,愛死老公了”這種讓我想屎的話!
結果我一拳還沒揍到他,他就跟後腦有眼一樣,回身一把握住我,另一隻手上端的盤子差點摔在地上,他一臉驚嚇的把盤子放在旁邊的桌上,就順手把我抱起來也放在了桌上,凶巴巴的說:“唐婉,你不能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啊!你說我好不容易攢了這麼多天的公糧,昨天晚上一起交光了,我容易嗎我?你也不心疼心疼我的腎!”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腎好著嗎?”
他忽然又笑眯眯的從旁邊的盤子裏拿了一顆草莓放到我嘴邊!
雖然李兆很可惡,但我犯不著跟美食過不去,於是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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