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兩眼一瞥,故作可憐道:“你不在家,我睹物思人,日子難過啊!於是想到,你媽就是我媽,你爸就是我爸,你姐就是我親姐,你不在,我得代替你回來照顧他們。”
李兆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老腰,把我痛得眼淚直流。
“唐婉你能耐了?你睹物思人,我打電話給你,你幹嘛不接?”
一句話再次把我噎死,李兆眯起危險的眼睛:“衣服脫了!”
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要幹嘛?”
“快脫!”
我心說這什麼節奏,趕忙捂住胸。
李兆卻凶巴巴的說:“意思你想讓我親自動手?”
我那個緊張的猛吞口水,一臉慰安婦上刑場前的表情,正在這時大門被敲響了,我就聽見一時間好多聲音飄來...
“啊兆,我讓傭人弄了東西,你出來吃點。”李兆他媽。
“李兆,我讓你帶的東西呢?”李兆他姐。
“兆哥,你這些行李...”王喜。
李兆煩躁的下了床,打開一道細縫,把行李接了進來對他們說:“別杵在門口。”
似乎門口沒有動靜,李兆又補了句:“你們想圍觀小別勝新婚?”
反正我是不知道門口幾人什麼表情,我就嚇得不停縮著身體,李兆回來後,從行李裏扯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打開一看居然是維秘最新款的內衣,他還極有興致的說:“換上看看。”
說完就坐在一邊用眼神不停強女幹我!
至此,我更加堅信,李兆對我絕對隻有肉.欲,要不然,人家老公出個國不是帶首飾衣服,就是化妝品包包,他特麼給我帶情.趣內衣?老娘又不是玩.物!
我不大高興的往身上多披了一件衣服,和李兆說:“你去書房睡吧。”
李兆一愣問我:“唐婉你什麼意思?”
我使出必殺技,把事先托小尾巴開的病例拿給他看,跟他說我最近身體不適,他拿著病例愣了半晌抬頭看我:“欲情故縱?”
我竭力擺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他忽然伸手來碰我,我不自覺閃躲開,也許是我下意識的動作讓他蒙上了一層怒意,他把病例往床上一丟:“你搞什麼鬼?”
我不說話,實際上小心直顫,主要是心虛,可能我為人太過於善良,導致撒個謊雖然臉不紅心不跳,但依然不敢直視李兆的眼睛。
空氣霎時凝結,為了打破這廂安靜,我抬起頭就站在床上,頓時氣勢就高漲起來,我指著李兆就大聲說道:“這些天,我想清楚了,你丫的根本就是把我當泄.欲的工具,老娘活到這麼大,才貌兼得,卻被你天天折磨,無產階級的號角正式吹響,農民也要翻身做主,李兆,你休想再染.指我!”
李兆挑眉看了我半晌,最後點點頭,把地上的行李一拿:“好,好,唐婉,很好!”
說完就出了房間,狠狠的把房門給關上了!發出巨大的響聲!
然後我就琢磨著,我知道我很好,不需要老是這麼提醒我,怪不好意思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基本上都是六點出門,下午六點回家,大口大口吃完飯,回到房間就房門緊鎖,生怕一不小心碰到李兆!
就是真在家一不小心碰見他,我也是能躲就躲,絕對不和他眼神接觸,單獨相處!
我算是琢磨過了,我不能再被李兆吃了,他這人就像罌粟一樣,一旦上了癮那是要人命的!
但要說,李兆自從剛回來那天,後麵也沒刻意來找我茬,有時候一大家子吃飯,我總能感覺一道淩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就是我不敢抬頭去尋找目光的來源,以至於最近飯量又大了些!
就這樣,雖然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卻給我成功偷偷摸摸躲了他一個星期。
期間,唐嘉喊我出來,我都跟特務接頭一樣。
我唐婉此生還第一次幹這偷雞摸狗的事,突然發現我還挺進入角色的,我本來為我們三人逆反小分隊取了一個口號,結果那兩位壓根不鳥我,自顧自的說些不大能參與的話題。
他們商量的結果是目前李家勢力分布主要在幾個人手上,他們打算個個擊破,而最先動的居然就是李德平。
我一聽到這,那興奮勁兒,頓時就把上次昆明之行的一些情況如實彙報,不出幾天唐嘉和宋清譯就很認真的給我看了一份數據對比圖,然後跟我解釋,根據他們的分析,在每個季度的提報數據中,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問題,隻是近一年來,門店的進貨量和銷售額的比例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其實這部分變化一般人不會太在意,不過漏洞就應該出在這!
我頓時感覺熱血澎湃:“我要在公司大會上揭穿他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