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倒是吃了顆定心丸,但是尼瑪我的小心髒就不太好了!
一整天我的臉色都極其難看,我特麼怎麼又懷孕了,人家想懷個孕左看右瞧,請菩薩拜觀音的,我這受孕幾率是不是太高了點?還是說某人的精子存活率比較牛逼!
在我還沒想好怎麼和李兆說這件事的時候,晚上吃飯的時候婆婆已經先我一步說出來了!
她倒是很平常的和李兆說:“我今天請中醫來給唐婉看過了,小孩沒問題,中醫說她身子弱,要調理。”
李兆夾菜的手頓了一下,眼神唰得就朝我投了過來,我臉憋得通紅心虛的要死!
隨即李兆眯起危險的眼神來了句:“我吃飽了,唐婉,你上來一下。”
“哦,內個,我還沒吃飽,要再添一碗...”
我本想著多吃一碗飯,想想對策,結果李兆很好心的把我的碗拿去,親自為我加了一碗,還眼巴巴的守著我吃,這狗糧灑的,王喜那妹子都看不下去了,眼睛紅紅的回了房。
到底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我快速解決戰鬥隨李兆回了房。
一進門,李兆就把我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我的身體瞬間離開地麵與他平齊,他的眼中閃著炙熱的光,語氣卻凶得要死:“你特麼這麼大的事,白天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我問你,要不是我媽剛才說出來,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
我咬了咬唇沒說話,李兆臉色一沉,頓時聲音透著股烈焰:“唐婉!!!你他媽不會還打算背著我把孩子...”
李兆的眼睛瞪得老大,想到上次我背著他把孩子拿掉,他特麼關我禁閉那麼長時間,還對我進行**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想想就後怕,我立馬慫了表示:“沒,沒有,隻是,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兆的臉色才終於好看一點,把我放了下來扶坐到床上,蹲下去掀起我的衣服,我說你幹嘛呢?
他把耳朵湊到我肚皮上:“我聽聽。”
我好笑的推開他:“聽個毛線啊,才一個多月,估計就一團血肉,你隻能聽見我大腸蠕動的聲音!”
李兆把我的衣服蓋蓋好。
那晚的李兆忽然變得特別扇情,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一直抱著我說:“老婆,你不知道,我想這個孩子想了多久!”
我說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喜歡孩子的?
他把臉湊到我麵前,笑眯眯的點著我的鼻子罵我:“傻瓜。”
我莫名其妙的回罵:“傻逼。”
他也不惱,笑著說:“知道我為什麼想和你要個孩子嗎?”
我背過身去,看著窗外那輪明月緩緩升起:“說說看。”
他的聲音貼在在我的背後:“因為你總說我們的關係畸形,你的心也從來不在我身上,不在這個家,也許有個孩子,會改變...”
我看著那輪月亮,裏麵有個像人型的女子,很久以前,我拖著宋清譯陪我看演唱會,那場演唱會的票很難弄,我念叨了好久,李兆不知道從哪給我弄來兩張,他問我打算約誰,我朝他吐吐舌頭:“反正不是你!”
他也沒什麼反應,隻是背過身去,說還有事,先走了...
演唱會結束的那晚,公交車沒了,我和宋清譯壓馬路,我抬頭看著月亮問他:“你看月亮裏的形狀像什麼?”
他說像嫦娥,他還說婉婉,這個世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沒法按照自己想象的樣子活下去,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人的一生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就像嫦娥,她本來小日子過的挺好,可是誰知道會出現一個誘惑,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身後的李兆緩緩抱住我的,我的後背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他輕輕的握住我冰涼的手,然後帶著我一起放在小腹間,李兆的聲音很低沉,透著絲絲眷戀,他說:“小婉,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隻要你好好的生下他...”
那晚,我又失眠了,我從沒想過我會這麼快就要做媽媽了,我依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接下來的路,我似乎對李兆產生了一種依賴,我知道這一次,我不可能不要這個孩子,因為,從我心底滋生了一種不舍,一種異樣的情愫,和一種對於媽媽這個角色的向往。
可現實的問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但我雖然容易多愁善感,卻不是一個喜歡多愁善感的人,對於生活中的難題,我一般都會選擇能拖一天是一天!
隻是我沒想到,剛得知自己懷孕沒多久後,我就接到了小尾巴的電話!
當時我還在和張伯討教食品係列的推廣問題,接到電話後立馬問小尾巴人在哪,她報了一個地址,我聽著有點耳熟,她說請我吃飯,算是這段時間不告而別的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