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你昨晚為什麼會問起許老板的事?”敖景末一邊劃著盤裏的牛排,一邊問。
坐在旁邊的寧木晨手下的動作漸漸的慢了下來,提起這件事兒,她就心塞,無奈的搖搖頭,“唉,還是因為敖總你。”
坐在對麵的單單一聽,昂起小腦袋,很疑惑的看著對麵的寧木晨,“因為爸比?媽咪,是不是爸比欺負你了?”
寧木晨聽到自家兒子這麼懂事的話,心裏很是安慰,“單單乖,爸比沒有欺負媽咪,是你媽咪天生命苦,不得不代表安氏集團去和許老板談合同。”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寧木晨在心裏哀嚎,上天就不能待她友愛點嗎?
敖景末一聽,放下了刀叉,十指緊扣看著旁邊心不在焉的她,“是安兮杭讓你去的?”
寧木晨點了點頭,不然,還能有誰,“恩,不過可不是我自己想去的,是他說的,我真的有拒絕。”
她可不想又被敖景末訓,畢竟每一次的懲罰多讓她擔驚受怕。
“恩,知道了。”敖景末很淡定的語氣。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他這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敖景末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瞥了眼身後的人,“小王,去把流沙莊園的合同拿過來,交給夫人。”
寧木晨看著小王上樓去了,很疑惑的又看向敖景末,他這是要做什麼?
敖景末看著她,叮囑道:“一會兒,你把那份合同帶上,我去公司開會,你和單單讓歐管家開車將你們過去。”
看著他即將要離開大廳了,寧木晨立馬起身走了過去,“可是,那是你公司的,我不能拿。”
她喜歡錢,但是喜歡自己賺的,除了奶奶那些昂貴的醫藥費以外,她不能接受敖景末其他的東西。
敖景末一聽寧木晨在推脫自己的誠意,轉過身,將她拽到自己跟前,“你人都是我的,我人也是你的,有什麼不能拿的嗎?”
這句話讓人聽著十分容易感動,估計任何一個女人都招架不住這樣吸引力極強的話。
“好吧……”寧木晨一下子紅了耳根,他輕輕吻了下額頭後,便出去了。
旁邊的單單默默的將眼睛遮住,這一幕,少兒不宜。
……
下了車後,寧木晨牽著單單的手,朝著校門口走去,關心的問道:“單單,在學校裏玩得開心嗎?”
單單麵對這個問題,埋下了頭,癟了癟嘴,“開心,隻是,沒有小朋友和我一起玩。”
看著自家的小可愛又這樣一副不開心的模樣,她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沒事,單單這麼可愛,一定會有很多小朋友一起玩的。”
單單很乖的點頭,“嗯嗯,媽咪下午一定要來接我哦!”
“好,媽咪一定來。”寧木晨很有母愛的捏了捏她的小臉。
將單單交給幼兒園老師後,寧木晨便回到了車上,“小王,去許老板家。”
“是,夫人。”小王讓了下車位後,將車開上了大路,而寧木晨現在,內心的忐忑並沒有減少,也不知那位許老板到底有多難對付能讓一個集團上下都因他召開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