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木晨繃著嘴,一忍再忍,“那你的臉可真厚。”
“謝謝誇獎。”敖景末補充的驕傲道。
燈亮了,大家又是一片喧鬧聲。
敖景末看著拖著裙擺去了另一邊的寧木晨,“你去哪兒?”
寧木晨回頭瞪了他一眼,“輪不著你管,敖總還是多管管自己吧。”
她要去另一邊的遊泳池。
“寧木晨!”敖景末喚她。
他注意到了有個失了控的小推車在往寧木晨那邊靠近。
寧木晨不厭煩的轉過頭去問:“你又做什麼?”
“小心!”敖景末見車已經逼近她了,立馬跑了過去。
寧木晨扭頭一看,車已經撞到了自己,噗通一聲!
她卷進了水裏。
“啊!有人落水了!”
大家紛紛湊了過去。
這時,還在一邊閑聊天的齊小思,好奇的一張臉望著對麵,“落水?”
她看見了落水人的模樣,嚇得大叫:“是寧木晨!”
她怎麼落水裏了?齊小思忙奔過去幫忙。
……
“醫生,裏麵得人沒事吧?”司徒逸看著麵前戴口罩的人問。
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為什麼要讓寧木晨回到有敖景末的這邊來。
醫生看了一下手中的檢查報告,抬頭道:“沒事,隻是頭受到了撞擊,回去盡量多補補。”
司徒逸一聽,心裏鬆了口氣,“好,麻煩你了。”
醫生離開以後,司徒逸想起了身後的人,他一轉身,就揪著敖景末的領口吼道:“你到底對她做什麼?”
敖景末很鎮定的模樣,他看了眼司徒逸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手,“你覺得你的手都已經放在我的脖子上了,我現在就算是解釋還有用嗎?”
司徒逸將手放下了,他狠狠的告訴麵前的他,“敖景末,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你放心,這是木晨最後一次這去到你那個破地方。”
司徒逸決定,以後堅決不讓寧木晨再踏入這個地方。
她是不是和這個地方犯衝?怎麼每一次過來都會受傷?
手術室得門開了,剛剛得醫生走出來問:“病人已經醒了,誰是病人家屬,過來簽個字。”
“我是!”兩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醫生看著麵前兩個大男人,難不成裏麵那姑娘是腳踏兩隻船的人?
醫生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應對,“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病人家屬?”
司徒逸轉身看著他,鄭重的告訴他:“你和木晨已經離婚了,所以現在我才是。”
敖景末沒說話,他知道現在孰輕孰重,他便小退一步,證明了他的身份。
醫生明白以後,長歎了一口氣,瞥了眼身後,“跟我進來吧。”
敖景末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司徒逸陪醫生走進去,而他,就像一個外人一樣。
走廊上有動靜,是小王,他快步走了過來,“敖總,王總剛剛打來電話,說讓你回公司一趟。”
敖景末斜視了眼他,“你是把車安排好吧,我一會兒就下去。”
他想等寧木晨出了手術室以後再走,畢竟,他實在放心不下。
……
病房裏,看著久久沒有醒過來的寧木晨,司徒逸怒氣的火苗燃上了頭頂,“醫生,她到底多久才可以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