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卻質樸的大別墅裏,一長相姣好的女人正抱著榮女士的脖子撒嬌:“媽咪,你就讓我去嘛,這裏的飯半生不熟的,難吃死了,我真的想回國,保證好好做公司,這不也是您的心願嗎?”
女人眨巴眨巴了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榮女士,見她拿著報紙的手一動不動,哼唧了兩句。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榮女士終究還是抵抗不了女人的撒嬌,鬆了口:“我真是服了你了,這麼大的人了,像個小孩兒一樣。”
女人撇撇嘴,做了個鬼臉。
榮女士雖然嘴上嫌棄,可心裏對女人卻是心疼的緊,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的頭,柔聲說:“回國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不許任性,要工作就好好工作……”
女人認真地聽著榮女士的話,心裏暖烘烘的,她知道她是愛她的。
“媽咪晚安,我先去睡啦!”
女人笑眯眯地在榮女士的臉上吧唧了一口,便像個歡脫的兔子一般跑上了樓。
次日清晨。
榮女士不高興的站在飛機場,心裏滿是難過,沒想到她還是被自己女兒給算計了。
女人可愛的湊近榮女士,再次施展了撒嬌方法,軟軟的說:“媽咪,別生氣了嘛,我是怕你不讓我這麼早回去嘛。”
她撅著嘴巴,楚楚可憐的看著榮女士。
榮女士卻不吃她這一套,扭過頭:“那你就能瞞著我,自己過來飛機場是吧,你是存心要氣死我!”
“對不起嘛,”女人委屈的晃著她的胳膊,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兒:“我再也不讓你擔心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也不知道榮女士聽進去了沒,她隻冷冷地說:“不許甩掉我安排的保鏢,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好噠!”女人的臉像是變魔術一樣從愁眉苦臉變成笑臉,簡直比晴雨表還要多變。
榮女士無奈的擺擺手:“走吧走吧,別礙我眼。”
同時示意保鏢跟上。
A市的空氣比美國的清醒很多,人也比那邊多。
這是寧木晨回來第一天的感受。
她這次回來主要是要在A市做公司,這也是榮女士給她安排的任務,除此之外,她還要……玩兒!
可當她眼角瞥到那些跟在她身後的黑壓壓的保鏢,心裏的火氣比火山爆發還要嚴重,“這麼多人跟著,讓她怎麼去玩嘛,真是煩人!”
眼睛突然瞄到什麼,寧木晨心中大呼:“玩具!”
可是要怎麼甩掉身後的人呢?
忽然間,她靈光一閃,隱藏在墨鏡下的水眸閃了閃,心道:最簡單的方式,往往最出其不意。
一個字——跑!
說跑寧木晨拔腿就跑,一點兒都不帶含糊的,幸虧她嫌麻煩沒穿高跟鞋,所以跑起來腳下生風,沒一會兒就跑進了玩具店。
可沒等她把手裏的娃娃捂熱乎呢,後麵的保鏢就已經追了上來,她隻能再次逃跑。
“嘶——”寧木晨跑的太急了,她來不及刹車就撞上了迎麵而來的男人的胸膛,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對,對不起。”她抬起頭來,認真地道歉。
男人看到她的臉卻是徹底愣在了原地,下一秒像是反應過來,一把將人抱進懷裏,輕聲道:“木晨,你回來了。”
“你幹嘛,你放開我!”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寧木晨像是炸毛的小貓,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這陌生男人的懷抱:“你再不鬆開,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