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所有人也都是再次被王嶽深深的折服,實力強大,酒量還同樣很大,這樣的人在部隊裏,那就是所有人都崇敬的大佬。
即便是當了一輩子兵的鄭華康,也是為王嶽的酒量感到驚愕,酒量奇大的人他不是沒見過,甚至他自己年輕的時候,酒量也是異於常人。
但像王嶽這般連續狂飲七八碗,還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臉不紅心不跳的人,他還真是沒見過幾個,在他的印象裏,自己認識的人當中,除了西北的幾個家夥之外,似乎還真沒有人能在酒桌上喝得過這位王大師。
心裏這般想著,見到前來向王嶽敬酒的人告一段落,眾天狼將士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對手,鄭華康這才端起自己麵前的酒碗,笑嗬嗬的開口道:“王大師,您遠道而來,做為東道主,鄭某本應敬您三杯,隻是,如今年老體衰,已不能過度飲酒,鄭某小酌兩口,還請王大師莫要見怪。”
“無妨。”
王嶽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鄭華康不必如此拘禮,身邊終於清靜了,他也有時間品嚐一下桌上的美味佳肴了。
淺嚐一口碗中的烈酒之後,鄭華康眉頭微皺的砸了砸嘴,待到口中的辛辣感漸漸淡去之後,皺起的眉頭這才緩緩鬆開。
“嗬嗬,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在心底自嘲的搖了搖頭,想當年,這麼一大碗烈酒,他一口氣就能全幹了,眼皮都不帶跳一下的。
對於王嶽對自己的敬酒不以為意,依舊在細嚼慢咽的品嚐著菜肴的態度,鄭華康倒是並沒有放在心上,奇人嘛,總會有些許的怪異之處,他這些年,見過的像王嶽這樣性格的人也不少了,已經見怪不怪了,誰叫人家確實有本事呢。
鄭華康是不在意,但始終緊隨在他身後,一步也不敢離開的警衛員卻是不樂意了,自家首長那是什麼身份,整個華夏軍界,論資曆、論能力、論地位,能超過自家首長的屈指可數。
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趕著想要見自家首長一麵都沒機會,可這個小子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居然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首長不敬,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連傳說中的那位燕京陳應龍,在見到自家首長時,也得禮敬三分。
隻是,既然鄭華康自己都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滿的神色,他一個警衛員,自然也不好開口說什麼,萬一觸怒了自家首長,那他卻不是就弄巧成拙了。
“嗬嗬,王大師。”
在心底組織好語言之後,鄭華康再次笑嗬嗬的開口道:“您看,鄭某手底下的這些小家夥如何?”
“資質太過平庸,難堪大用。”
王嶽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隨後繼續跟自己碗中的一塊羊排搏鬥起來。
“額……”
聽到王嶽的評價之後,鄭華康即便是心性再沉穩,臉上也是忍不住閃過一抹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