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關於朱家的傳說,也隻是曲悠悠在一次偶然之中,從她父親口中聽到的,至於是真是假就無從得知了,而她與朱穎的關係也隻能算是朋友關係,自然也不好直接開口去向朱穎詢問了,即便朱穎一直在追求她。
而就在四人心中想法各有不同之時,朱穎咬牙切齒的聲音再次傳入眾人耳中:“現在你還有半分鍾,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說話之時,朱穎隨手便將手中的礦泉水瓶整個揉成一團,看都不看的直接向山下拋去。
“咕咚!”
一聲清晰可聞的吞口水的聲音隨之響起,看著被朱穎拋飛向山腳下的那團塑料瓶,普明德心底不禁是有種錯覺,他感覺自己等一下很可能就會像那團塑料瓶一樣,被朱穎隨手扔下山去。
別看他家在鄂省境內也有著不少產業,可在朱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麵前,連個屁都算不上,他完全敢保證,如果今天朱穎真的直接將他從山上扔下去的話,在場的其他三個女孩兒絕對不會為他說一句公道話的。
不僅如此,第二天新聞上肯定就會報道,一不明身份男子在遊武當山之時,失足墜落山崖,不幸身亡,其中不會提到朱家人半個字。
而見到這家夥居然還在發呆,不要說朱穎了,就連他們三個女孩兒都還是著急起來了,牛仔服少女更是焦急的催促道:“普明德,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啊!你真的想要惹朱少生氣嗎?朱少可是已經把機會給你了!”
對於朱穎為何會這麼生氣,時不時就朝他瞄上一眼的徐若二女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好事被人攪和了,隻要是個人就都不可能忍住心中的暴脾氣的。
而經過牛仔服少女的提醒之後,普明德這才回過神來,連頭上不知不覺間滲出的冷汗都來不及擦拭,連忙神色慌張的低下頭去,完全不敢看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的朱穎哪怕一眼。
“是......是這樣的朱少,我剛才看到那邊過去一個人。”
普明德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距離他們大約不到二十米外的一條上山台階的分岔路口的方向,隨後也不等朱穎再次發飆,便主動繼續說道:“那個人我們剛才都見過,隻是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印象,就是坐在之前那輛車上的人。”
聽完普明德的話之後,一直在壓抑心中怒火的朱穎立刻不耐煩的問道:“什麼車上的人?你小子到底想說什麼?!”
見朱穎他們幾人都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普明德不由得有些著急的解釋道:“哎呀,就是剛才在來之前,跟朱少您發生衝突的那輛軍車啊。”
“嗯?你是說那個外地佬?”
原本已經打算發飆的朱穎,在聽到普明德這番話之後,表情微微有些發愣,隨即臉上的憤怒立刻消失不見,雙眼微微眯起,看向普明德問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那個外地佬不是說來這裏執行任務的嗎?難道他的任務就是遊山玩水?”
朱穎此刻還有些不相信普明德說的話,畢竟即便是他與之前那個江南軍區的士兵之間有過節,但他也不相信一個士兵敢堂而皇之的穿著軍裝,打著執行任務的名義到處玩兒,除非他是想被關小黑屋了。
因此,他還是要先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是那個外地佬的話,哼哼......
見朱穎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普明德立刻使勁的點頭保證道:“嗯嗯!朱少您就放心吧,我的視力一點問題都沒有,絕對不會看錯的,就是那輛軍車上的人!”
朱穎眯著眼思索了幾秒鍾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他們一共幾個人?”
“就一個人,而且看那樣子似乎就是來武當山遊玩兒的。”
說到這裏,普明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又補充道:“對了,不過那人並不是之前與您發生衝突的那個司機,而是坐在那輛軍車裏的那個年輕人。”
原本聽說對方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朱穎那張俊朗的臉頰上立刻浮現一抹狡黠的笑容,可在聽到那人並不是與自己起衝突的司機之後,臉上的笑容不由得為之一僵。
片刻之後,朱穎這才回過神來,盯著普明德問道:“年輕人?什麼年輕人?我之前怎麼沒看到?”
“額......”
被朱穎這麼一問,普明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難道要他說:“你站的這麼近都沒看到車裏還有個人,真是白瞎了這一雙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