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顧眠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成功打開了袋子。
沒想到是電子設備映入眼簾,然後拿在手裏看了幾遍,這才確認好像是錄音筆。
轉頭望向容謙,“你買這個東西做什麼?不會是要偷聽別人講話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顧眠剛觸碰到一個鍵子並按了下去,隻聽那邊傳來幾聲吱吱嗚嗚的響聲,接著便是一段讓她觸目驚心的聲音:“啊嗯嗯”
“嗯”
那聲音斷斷續續,也不是很大,但他們卻聽得格外清楚,分明就是男女歡好之時錄下的聲音。
怎麼會是這種東西,臉上有些害羞,心裏想著怎麼會有人把這個錄下來,真是太不知羞恥了,可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那聲音,她似乎很熟悉。
外麵的心顫抖了一下,兩人皆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彼此。
不過十秒鍾的功夫,顧眠便立刻辨認出來那是她和袁木的聲音,那不是?
突然想起來上次被樊若水綁架,那是他們為了逃出去故意做出的樣子,心裏一片混亂,心跳仿佛驟然停止。
可當她再回頭想對容謙解釋時,卻看到他那張原本俊俏的臉此刻變得煞白,眸色更是冰冷的讓人說不出話了。
顧眠看著他絕望而孤獨的表情,一時語塞,說話也是磕磕巴巴的,“容謙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那樣的”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過去了,顧眠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越著急,大腦的思緒越亂,仿佛所有的語言還沒組織清楚,她的大腦中已經亂作一鍋粥,心裏比任何時刻都著急。
容謙一直在等她解釋,可半天過去了,顧眠也沒解釋清楚一句話。
容謙的心裏已經對她失望透頂,現在,顧眠的所作所為在他眼中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
站起身,最後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後,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任由顧眠在他身後怎樣叫,都無濟於事。
容謙也不知是怎樣走出房間的,隻覺得身體早已麻木,仿佛心裏真的感覺被掏空?
就在昨天,他們兩人才摒棄前嫌和好如初。
可沒想到是,這一切來的如此突然,一大早便會發生這樣的事,叫他心裏怎麼承受得了,叫他該如何能心平氣和的聽她解釋,難道他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嗎?
不要說是不可能,就怕是任何一個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的妻子,況且又是因為那個男人。
袁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上車後便把車速調到最快,一個人馳騁在環形的高速公路上盤旋。
車速太快,導致道路兩旁的樹木多得他看不清楚,心中隻有恨,隻有不解,隻有無奈,隻有失望。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每每在遇到顧眠的時候,所有的衝動都會在瞬間從體內迸發,而他大腦裏原本的理智也會因為她而瞬間化為烏有。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路上遇到了不少行人,路過了多少車,把車穩穩地停在公司門口。
容氏集團內。
似乎誰也沒有料到容謙竟然來公司了,看向他的眼神既詫異又驚喜,卻還是十分恭敬地打招呼。
“容總好。”
“容總”
可是他們的問候並沒有讓容謙回答任何人,就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仿佛多年前的那個冷血集團總裁又回來了。
離得老遠就能看到他身上帶著桀驁不馴的冷血和讓人望不穿的內心,既孤冷又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