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經意間的抬眸,你便會遇到今生期許,於顧眠而言,眼前的這個男人再也不是她當初初識的他,現在的這個男人,帶給她更多的安定,更多的是一種家的感覺。
興許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她對家有些這麼大的期許,雖然眼下的生活中,她有很多的不滿足,也有很多的抱怨和不解,但她也時常會想,這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她應該知足了。
從什麼都不曾擁有再到擁有了全部,這不單單是物質上的擁有,精神上的擁有似乎占據了更高的一層。
她如春風般的帶著灑脫的笑意,正像是那夏日中的向日葵一樣,迎著太陽緩緩升起,四麵向陽,展開它最美麗的笑容,努力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在這樣萬物複蘇的季節,給了冬日一絲不一樣的溫暖,也給了容謙一次不一樣的心意。
愛是一種選擇,不愛,也是一種境地,這兩者之間,有的人沒有辦法權衡他們之間的力度,但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愛或者是不愛當中的一些矛盾體。
有些時候,在他們自認為看來,他們對對方的感情隻有一段話,再也不是當初那份心境明了,但是,其實他們骨子裏又何嚐不是愛著對方呢?
其實,這就是一個循環,就是世界上最小的問題,顧眠這會兒已經想得十分清楚了。
她對於容謙的感情,或許是有情分的,又或許是無奈的,更多的還是愛和包容吧!
兩人在一起,雖然沒有生活多少年,但畢竟他們一起經曆過生生死死,一起經曆過榮譽與共,一起經曆過歡聲笑語,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人的命運就好像是一個被捆綁在一起的導電體,沒有了對方的存在,自己這一方也會變得枯燥無趣。
唇角上揚,就連她自己也未發覺臉上的笑意是那般明朗和明快,這早已讓年輕的男人失了魂魄,雙眼更是直勾勾的盯著她,一絲都沒有離開過。
這樣的舉動在兩人之間顯得異常的平靜,沒有任何一絲尷尬在裏麵,也沒有任何一絲波瀾在裏麵。
他們從才開始的驚魂未定,到現在的和諧安寧,仿佛一切都過得都是那麼自然,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場結果。
驀地,車後的鳴笛聲將兩人從車內不一樣的思緒當中叫醒過來,兩人不約而同的下意識別過頭去,這才注意到,他們車的不知何時早已停了一輛灰色的邁巴赫。
雙方皆是皺起眉頭,容謙看向顧洛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冷了幾分,像是能夠透過這層堅固的玻璃直接看到後車內的人一樣。
半晌過後,對方搖下車窗,顧眠和容謙這才看清楚,那輛車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洛,那一副欠揍的笑容,十分得意忘形的晃蕩在兩人麵前。
顧眠倒是沒說什麼,對於他這個不務正業,整日裏有些看起來浪蕩的公子哥,早就習以為常了。
所以,他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出現在他們家裏並不奇怪,況且,誰人都知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名車更是一台接著一台,今天買這個,明天買那個,就連車庫都已經不計其數,更何況是車庫裏停的車了。
所以,對於他新換了一輛限量款的銀灰色邁巴赫,她倒也覺得習以為常,臉上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隻是淡淡的回給了顧洛一個笑容,算是有禮貌的問好。
和顧眠的反應稍微有些落差,容謙的反應倒顯得有些不合乎常理。
不知怎的,像是中了邪一般,惡狠狠的瞪了顧洛幾眼,走下車,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麼?我家又不是你的菜市場,想到哪裏逛就到哪裏逛。”
顧洛倒是也不急不惱,緩緩摘下墨鏡,動作十分悠然得體,一副飄飄然的模樣,仿佛雲淡風輕一些食物存在他的掌控,意料之中。
對於能像這般鎮定自若的反應,顧洛並沒有生氣,也並沒有惱羞成怒,反而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勾起了一份十分好看的笑容,邪魅的說道,“喲,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容大總裁生氣了?看來他的膽子確實不小啊,要不要兄弟我幫你教訓教訓啊!”
到底是沒個正形,容謙也懶得搭理他,直接甩開顧洛搭在他肩上的手,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那修長雪白的手指。
真不知道這個顧洛怎麼長的,偏偏生得一副好皮囊就罷了,連皮膚也是這麼白皙,再看了看顧眠的皮膚,同樣是白皙。
可是,這兄妹倆還是有些差距的,真是應該把他們兄妹倆的身份調換過來,一個男人長得如此白做什麼?又不是參加選美比賽,還不是看起來娘娘腔。
“小謙謙,你怎麼嫌棄我呢?你怎麼會嫌棄我呢?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你為什麼不嫌棄我呀?”顧洛一邊對著容謙說著,一邊不斷的向他拋著媚眼兒,神色之間都充滿媚態,像是那狐狸精上身一樣,讓人說不出的怪異和奇怪的感覺。
總之,他們就覺得身上癢癢麻麻的,像是鑽了無數隻螞蟻一樣,十分不舒服。
這話才剛剛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要噴出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