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鷹九天的寵豹馱上山的不是別人,竟然是翹家的小公主辛紫蕊,原本她是沿路尋找媽咪的,隻是到了梧桐鎮後得知姐姐與哥哥都來了南疆,自然不肯放過這麼好玩的機會。
“哇,天底下竟然還有比橙子更靚眼的男人。”這是鷹九天進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
辛紫蕊一見鷹九天,即巴了上去,很不客氣的上下其手。
“美男,你叫什麼名字,真是極品,同我姐的橙子有的一拚。”紫蕊色眯眯道。
“你又是公主?”鷹九天並沒有甩開紫蕊,反而很享受那柔軟的小手在臉部摩擦的感覺。
“好像有人這麼叫過,我叫辛紫蕊,你叫什麼?”紫蕊收回手笑眯眯的問。
“鷹九天,你來這也是為了迷情草?”鷹九天不悅的問。
一而再的從兩個公主口中聽到一個叫‘橙子’的男人,而且她們都同樣拿他來與之作比較,鷹九天很是窩火。
“迷情草啊,橙子是姐姐的駙馬,自然有姐姐找了,我隻是純粹來湊熱鬧。”紫蕊笑眯眯道。
“你好大的膽,竟然敢獨自來鷹翼山。”鷹九天一想到這小丫頭竟然一個上山,心裏竟然冒出一團無名火。
“我沒有一個人呀,我有帶小白,還有小花有接我哦。”紫蕊笑嘻嘻道。
“小白,小花?”鷹九天疑惑的在屋內四處搜尋,並沒有看到別的人。
“嗬嗬,小白,小花。”紫蕊笑笑的向門外喚道。
之後鷹九天聽到的就是劍的吼聲,再之後看到的就是劍由外麵懶懶的走進來,不對,劍脖子上多了條‘白圍脖’。
“看到沒,小白同小花很好吧。”紫蕊跑過去俯在劍身上,拍著它的‘白圍脖’。
鷹九天有種暈眩的感覺,他一定是眼花了,‘白圍脖’怎麼會成為一條白蛇,一定是眼花了。
他的劍怎麼可能對女人這麼好,劍怎麼可能會與蛇在一起,一定是在做夢,而且是噩夢。
“蕊,你怎麼來了?”被落沙抱回的辛芙看見站在門邊的辛紫蕊驚道。
“嗬嗬,姐,你來我不就來了嗎。”紫蕊朝辛芙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
“小白也來了,你逃家。”辛芙抽氣道。
“嘻嘻,誰叫你們都不帶我,將我同父皇扔在宮。”紫蕊撅著小嘴道。
“凡不是在宮裏嗎?”
“他啊,整天都縮在房子裏研究這,研究哪,不陪我玩,好無聊,人家一聽見你們中毒了,這不,連小白都帶來了。”紫蕊討好似的拍著小白的三角腦袋。
鷹翼山上毒物縱是很多,鷹九天也沒見過白色的毒蛇,看那尖尖的腦袋,肯定是巨毒,可是這是什麼品種。
“小白,能幫我找到迷情草嗎?”辛芙疑惑的問。
“當然能。”紫蕊很有信心道。
鷹九天一直聽著兩人對話,他才不相信那條小白能找到迷情草。
雖然迷情草並沒有真的絕跡,但是相當罕見,而且它隻生長在山頂的湖邊,他才不信這條笨蛇能找到。
“蕊,你在山下有看到二哥嗎?”辛芙擔憂的問。
“沒有哦,聽山下的苗人說,二哥早我一天上山了。”紫蕊搖首道。
”啊,鷹九天,你將我二哥怎麼了?“辛芙直覺的認為羽翰是被鷹九天給擒住了。
“他抓了二哥?”紫憶轉向鷹九天質道。
“我沒那閑功夫。”鷹九天冷著臉道。
“哦,差點忘記了,姐,你別急,我是騎著小花上來的,可能會比二哥快,再等等,或許明天就會到了。”紫蕊撫著小花的毛道。
辛芙覺得自己也快暈了,這隻花豹如果她記得記錯,應該是鷹九天的,紫蕊怎麼會將它占為已有。
“劍,過來。”鷹九天朝花豹冷喝道。
“小花不會聽你的。”紫蕊笑道。
花豹好像聽懂紫蕊的話,嗚嗚,撒嬌似的叫了幾聲。
辛芙見這場麵,心生一計,眉開眼笑的朝鷹九天道:“你是不是想要回這隻豹?”
鷹九天挑眉不悅的看著辛芙,不知她又打什麼主意。
“隻要你給我迷情草,我一定讓紫蕊將花豹還你。”辛芙笑眯眯的扶著門站起。
“就憑她,劍是我一手養大的,它不可能聽一個小丫頭的。”鷹九天不以為意道。
“你確定?”辛芙笑得更得意。
紫蕊可不是一般人,她與動物的溝通的天份在她還不會說話時就體現出來了,縱使再猛,再惡的猛獸,見了紫蕊都溫馴的像小貓,
“劍,過來。”鷹九天沉著臉道。
雖然鷹九天說的是苗語,但是辛芙想也知道他在喚花豹過去。
“蕊,這隻小花豹我們帶回宮送給媽咪當禮物可好?”辛芙笑眯眯的與鷹九天對抗道。
“好主意哦,媽咪一定會喜歡的,它身上的手這麼柔軟,我在想冬天摟著它睡一定會很暖和的。”紫蕊將臉貼在花豹背上陶醉道。
“鷹九天,看到沒,你的大貓不聽你的。”辛芙笑得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