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在不知不覺中快速恢複,胸口的皮肉傷好說,可手部的傷就算是加速恢複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恢複的。
中午早已過去,劉婉婷買來了午飯,除了杜洛該吃吃該喝喝,其他人都沒什麼胃口。
特別事務局聯合警察部門全城大搜查,尋找閻王的女兒閻玲,可一無所獲。
想想也不會那麼容易找,閻王雖死,可他組建的龐大勢力還沒有立刻分崩離析,閻玲肯定早就找好了撤離方式或是隱藏之地。
確實如此,在首都郊區的一片破舊小區某個房間裏,閻玲接到了一個電話,得知杜洛竟然沒死,隻是輕傷,臉色變得極其複雜。
“混蛋!”
她憤怒的將手機丟了出去,把屋裏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從靴子上抽出匕首,對著鏡子開始割自己的頭發。
“此仇不報,我一生不留發!”
誓言發出,長發飄落,沒多久她把自己弄成了光頭,看起來就像是個臉色猙獰的俊俏假小子。
夜晚時分,一點消息都沒有,幾人拗不過非要出院的杜洛,隻好等他輸完液開車返回保市。
穿上外套後,看不見身上的紗布,隻不過手包紮著,杜母一見就心疼壞了。
“沒事,就是被碎啤酒瓶劃了一下,用不了兩天就能愈合。”
杜洛發出善意的謊言,李若瀅和王亞茹也不得不跟著撒謊,杜母這才稍微放心。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杜洛還沒起床時,一個黑衣人來到別墅,拎來一個大箱子交給門前等待的王亞茹。箱子看起來有些沉重,王亞茹直接拎回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這一幕的劉婉婷也跟著跑了進去。
當箱子打開,劉婉婷立刻瞪大了眼珠,箱子分三層,竟然全都是槍械零件和子彈,王亞茹數量的將槍械零件組裝成一把手槍和一把長槍,又從箱子底拿出幾件薄薄的黑色背心,丟給劉婉婷一件。
“這是最新的防彈衣,平時穿在裏麵,關鍵時候能保命。”
說完她拿著其餘幾件開始挨著房間發放,杜洛起床時也分到一件,隻好穿在身上。
“咦,杜洛的手怎麼了?”
“嘿嘿,肯定是有人看他不順眼,把他給打了。”
“真解氣,怎麼不把他打住院!”
一來上課杜洛就聽見了男同學們的小聲議論,他心智遠比同齡人成熟,而且原本就比同班人都大一歲,懶得跟他們計較,從包裏拿出書來看書,根本不理會。
一上午很快過去,下課後在教學樓門前看到了笑盈盈的胡靜,當胡靜看到他的手裹著紗布,臉色立刻變了。
“你怎麼搞得,嚴重不嚴重?”
眼神中的關心是無法作假的,杜洛微微一笑。
“沒事,就是劃了個小口子。”
“小口子怎麼可能包這麼嚴實,這得多疼啊!”
“沒事的!找我吃飯啊?”
聽到杜洛的詢問,胡靜神神秘秘的一拉他的手。
“你跟我來!”
一直拉著杜洛出了校園,向著北側一各小區走去,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學生相依偎著走進這裏。
看到小區一棟棟大樓上掛著鍾點房和單身公寓的牌子,杜洛腦門抽筋。
“我說,我可受傷了,就別來這種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