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這句話,我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窘迫。
就像是身處於這個環境之中,是極大的罪惡一樣。
尤其讓白二爺也出現在這,他一臉嫌棄的表情,和這裏格格不入。
依舊是一身西裝,不過卻多了一些休閑感,站在我的麵前,縱使什麼都不做,也能帶來一絲壓迫感。
他的完美,他的一絲不苟,襯托出來的,則是一個更加肮髒的我,這樣的對比太過於強烈,我就算是抬起頭看著他,都覺得是一種侮辱。
“你,為什麼來這,你怎麼找到我的。”我有些慌亂的問著他。
這個人實在是太深沉了,我根本看不透他。
“這裏是我的地盤,找到一個小小的你,很容易。”他笑了一下,帶著一絲不屑。
“那你……找我幹嘛?”
他的凶狠不在表麵,所以我雖然感到壓抑,但是並不會太害怕,也就有些放肆了起來。
“跟我走,你很有潛力,將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夜場女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都好像發出了光彩一樣。
本來就出色的臉龐,更是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但是夜場,這個地方我就算再怎麼傻,也知道它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不想去,我想好好讀書,不想變成一個賣肉的女人。”說完為菊花之後,我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他給出的回應。
進入夜店的女人,最後幾乎都逃不過這個下場,我和高大成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他給出的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在愣了一下之後,仰頭大笑了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我有些羞憤的想著。
直到很多年以後,我才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那麼笑,因為他很久都沒見過,我這麼童真的人了。
所謂生活,就是要努力的活下來。
像我這樣的女孩,其實注定了會有這個下場,其實我還得感謝白二爺,如果不是他的話。
可能我就和車站裏麵的這些女人一樣,伺候著農民工,又或者是忍受著幾十歲的老人,用他們的那雙粗糙的手,來把玩著我。
“你笑什麼?”
我有些生氣的說著,就像是自己的夢想,被人踩到了腳底下,這個時候的我有些放肆了。
“沒什麼,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也不阻攔你,這個是我的名片,改變了主意的話,就來找我。”說完之後,白二爺留下了一張名片,轉身就離開了。
他竟然真的走了,我還以為他是那種,必須要達到目的的人呢。
這張黑色的名片上,寫著他的名字白海塵,有些好聽的名字,還有電話,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我應該把它扔了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我把這張名片,放在了身上最隱蔽的地方。
“真沒看出來啊,有這麼優質的客人來找你,以後有這種好貨,多給姐姐介紹一個啊。”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女人站在那裏,她依靠在門框上,身上披著一件睡衣,大概四歲左的年紀,不過長的還不錯。
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兩坨,實在是足夠偉岸的,我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饅頭,突然有些慚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