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米的形狀,夏菲帶著怒氣的毆打,衝著我的後背氣勢洶洶的來了。
疼,真的很疼。
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卻隻能落在衣袖上。
這場毆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忍耐著背上的傷痛,還有夏菲不堪入耳的辱罵聲。
“你不是很牛逼嗎?現在照樣被老娘收拾,臭婊子還敢不敢猖狂了?”她的嘴裏叫罵著,格外痛快。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況且就算是解釋了,也不一定有人聽。
“一會去哪吃飯?”
“大哥說去哪就去哪啊,昨天有個小崽子沒給保護費,咱們明天去教育他一下。”
“哈哈哈,你他媽的,他哪是沒交保護費,是把你小子的女人給翹了吧。”
他們輕鬆的聊著天,一點也不把我現在的慘狀放在眼裏。
我聽著他們放肆的笑聲,感覺傷口更疼了。
“不說話了?草泥馬的說話啊?”夏菲一把抓起了我的頭發,在我的臉上用力拍了兩下,臉上是一種近乎瘋狂的笑容。
看來是沒有回應的毆打,讓她失去了一些興趣。
“你……你要我說什麼?”我有氣無力的說。
“說什麼?說你之後離許晨宇遠一點。”她用力的在我的耳朵上擰了一下。
“啊……我……我知道了,我以後離他遠一點。”我痛呼出聲,斷斷續續的做出了承諾。
“這還差不多,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我和你沒完。”她用力甩開了我的頭發,然後在我的腰上,又補上了一腳。
這個是我可以控製得了的嘛?
夏菲不是沒有看見,從來都是我被許晨宇控製。
隻不過她選擇把自己的怒火,都發泄在我的身上。
“真他媽的,以前和我裝得還挺橫,現不是也就一副死樣子麼。”夏菲不屑的說了一句,仿佛我隻是她手裏,一個隨意拿捏的物件而已。
我趴在地上淩亂不堪,一身衣服早就歪到了一邊,加上上麵的腳印,還有臉上的紅腫,看起來真是淒涼。
我很想哭,但是眼淚剛才都流光了,雖然身上疼的厲害,但是卻沒有淚水了。
“哥,這個婊子已經答應了,之後不再勾引晨宇了,讓她趕快滾吧,咱們去唱歌。”夏菲扭著腰走到了幹哥哥的麵前的,在他的身上扭動著說道。
夏菲的幹哥哥,學校裏麵的人都叫他大飛哥,聽說家裏麵有些關係,帶點黑色背景,所以才會這麼猖狂。
高一的時候,曾經把一個高三的人,給打到ICU,最後也隻不過是賠了點錢,就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也就是因為這一戰,所以才奠定了他在學校裏麵的地位。
有錢又怎麼樣,麵對這麼橫的人,還能下死手,有錢也不敢不給大飛哥麵子。
所以夏菲進了學校之後,不知道怎麼攀上了這個人,從此以後自己的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身邊跟著的小太妹,也都進出叫姐。
“行了,我知道了,我和她還有點事說,你回去吧。”大飛哥揮了揮手,就準備把身邊的夏菲給打發走。
夏菲的眼睛轉了一下,扭著腰更加放肆的說道:“人家不要嘛,昨天都說好了,今天去唱歌的,而且哥你和這個小婊子,能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