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參觀了之後,也不過是剛剛過去了幾十分鍾。
白二爺和我說過的劉媽,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剛才我四處參觀的時候,她就已經手腳麻利的,把桌子上麵的碗筷都收拾了下去。
我該做些什麼呢?我坐在了客廳裏就像是有多動症的兒童一樣。
其實我自己都沒發現,我是對自己產生了一種焦慮的情緒。
現在和白二爺的約定,他已經為我做好了,那麼就說明了一件事情,他離開的時候也告訴我了,今天他回來以後,就要對我展開訓練了。
不得不說,我害怕這個即將到來的訓練,它告訴我距離我進入夜店,發揮作用的時候,已經越來越近了。
我坐立不安的待在這裏,經常是上一秒想要做什麼,下一秒就已經忘了,最後竟然呆呆的坐在原地,一直到天黑。
推門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頭看著我年前的人。
黑夜之中,他慢慢的靠近了我。
然後,燈光一瞬間亮了起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我適應了再睜開的時候,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水,因為刺激而分泌出來的。
白二爺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他看上去有些疲憊的樣子,靠在沙發上一副疲憊的樣子,閉著眼睛皺著眉頭。
我盯著他看著,忍不住想要伸手,把他的愁緒,全部都給抹平了。
“看什麼?”
他的嗓音有些沙啞,就像是老唱片機放出來的聲音西藏,充滿了吸引的磁性。
“沒,沒看。”
我一時緊張,本來想說沒什麼,現在連話都說錯了。
他笑了一下,笑出了聲:“你呀,幫我按按頭吧。”他突然轉移了話題。
我點了點頭,不過正閉著眼睛的他,應該是看不見的。
繞到了他的身後,我把自己的指尖,放在了他的頭上。
他的頭發很硬,這種人的主意應該也很硬,我都忘了自己,是從哪裏聽到的這些言論,不過在碰到他的時候,就全都想了起來。
我其實不會按摩,隻不過是在他的太陽穴位置,按壓幾下而已。
力氣的輕重也不會控製,所以害怕他不舒服,盡量把自己的力氣,放到了最輕柔的那檔。
我們兩個人誰都沒說話,我安靜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就安心的享受著。
“我沒給你吃飯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沒啊。”我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不過說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沒等他繼續開口,我就加重了自己手上的力氣。
這次看樣子他是真的滿意了,沒有再說什麼。
我的手穿過他的發間,在他的頭發之間穿梭,然後施加重量。
直到我的手指,我的胳膊,都開始發酸,馬上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好了。”
他這句話剛說完,我就立刻放下了自己的雙手。
血液瞬間湧了下去,雙手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而且關節的位置比起剛才,好像更難受了。
隻是這種感覺在持續了幾秒之後,就消失了。
“跟我走。”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帶著我又到了樓上,進入了他旁邊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