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出來,當然不會隻是簡單的聚一聚就算了,沒有金主的日子裏,還是要學會自己找樂子的。
因為我手中的手鏈,所以在這個群體之中,我沒有受到什麼排斥,很輕鬆的就融入了進來。
隻不過我到底是,還沒有真正的習慣了自己的這個身份,所以很多時候,有些力不從心罷了。
倒是也有那麼一兩個人,可能是因為嫉妒我吧,所以偷偷的用出一些小手段。
隻不過在夜場那麼長時間,難纏的客人我都可以搞定,更別說是這些小小的刁難了,輕而易舉就可以化解掉。
這一天的最後一個活動,就是聚集在一起打麻將,一盤大概也就是一千塊左右,都能打得起。
鄭瑤瑤準備上桌的時候,看到我正站在旁邊看著,於是就走了上來:“哎,你會不會搓麻將啊?一起來玩兩把。”
我愣了一下,打麻將還是在高大成那得時候,花姐教給我的,當時和我說過,總有一天會用得到。
“看樣子肯定是會了,你先上桌吧。”說完之後,鄭瑤瑤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就把我推上了麻將桌,可算是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了。
既然已經坐下了,我也不能真的掃興,於是就點了點頭,和這些人打開了麻將。
不指望靠著這個贏多少,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這些人打牌還是很慵懶的,我一開始還有些緊張,隨時關注著牌局,兩三圈下來之後,倒是也學會了,懶洋洋打牌的感覺。
一場牌局很快就結束了,這個時候天色也有些黑了。
鄭瑤瑤帶我回家的時候,其實我有些腰酸背痛了起來,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她們這種玩樂的心思。
“下次有時間的話,我再叫你出來啊。”我下車的時候,鄭瑤瑤還不忘記,探頭出來衝我說上一聲。
“好啊,我一定會來的。”衝著她招手之後,我轉過頭回到了別墅。
本準備找出鑰匙,但是在開門的時候,沒有什麼阻礙。
大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隙,裏麵是漆黑一片。
我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猶記得臨走的時候,我已經把門都關好了,為什麼現在,門會突然打開呢?
不會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撬開門進去偷東西了吧,又或者是一個亡命之徒。
想到了進去之後,可能會見到的恐怖場景,我吞了一下口水,想象力太過於豐富了,就是這一點不太好,容易自己嚇唬自己。
我從隨身的小包裏,翻出了一個修眉刀,雖然看上去是沒什麼作用,但是畢竟也是一個利器了。
握緊了我手裏唯一的一個武器,我壯起了膽子走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燈,突然之間亮了。
我先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適應了一下突然之間的光,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
兩天都沒有出現的小老板,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過來了,還不知道在這裏,等待了多長時間。
“你過來了啊?”我開口說了一句,走上前去坐在了他的身邊,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其實他今天有些不對勁,坐在那裏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了。
背對著我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獨自舔弄自己傷口的孤狼。
看上去出了孤單之外,竟然還覺得有些可憐的樣子。
這個吻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幾乎是一觸分,品味一下對方的柔然,也就好了。
我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像是一個稱職的開導者,坐在他的身邊,不多說些什麼,隻是起到了一個,陪伴著他的作用。
大概過了幾分鍾之後,他才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
我聽不出他的語氣之中,有沒有責怪的成分,於是就笑了一下道:“沒去哪,和周圍的鄰居,出去轉了一圈。”
我盡量把自己的語氣,維持在平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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