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太夫人一冷靜下來之後,自然不會跟雲秋琴爭一日之長短。
雲秋琴承諾,夏池洛跟韋爵爺的事情,她都會搞定,那麼國公太夫人也懶得再去操這個心。
“欲先毀了周定天,必先除了夏池洛!”
但是在走之前,國公太夫人又說了那麼一句話。
她們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壞在夏池洛的手裏,所以這讓國公太夫人有一種夏池洛才是萬事之根本的錯覺。
隻要殺了夏池洛,那麼周定天就沒那個好運,再被人救第二次了。
“多事。”
雲秋琴斜了國公太夫人一眼,夏池洛那個小賤人必除,她早就知道了。
奈何,一直以來,她近不得身,之前主子又讓她暫時放下對夏池洛的針對。
要不然的話,她早就借了主子的勢,除掉夏池洛。
現在看來,主子也有判斷出錯的時候。
國公太夫人走之後,雲秋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來這先殺誰,必須得考慮清楚,主次必要分明。
關於夏池洛的傳聞,雲秋琴聽了不少。
本來,黎序之病得快要死了。
被夏池洛那麼一衝喜,兩人住在長平公主府之後,黎序之的“病”就好了。
不過,雲秋琴懷疑,那時的黎序之指不定是為了躲避什麼事情,故意裝的病,當然,烈華公主的死也很值得人探究。
本來,烈華公主一出來,雲秋琴還指望過烈華公主從夏池洛的手裏把黎序之給搶過來呢。
可惜,烈華公主辜負了雲秋琴對她的期望。
最後不是烈華公主把黎序之搶了,而是自己先作死了自己。
話說回來,黎序之的病好了,中了毒的韋爵爺住進長平公主府,毒也解了。
所以,現在民間有傳言,長平公主府是絕對的風水寶地。
聽得民間種種關於夏池洛的傳言,雲秋琴若是會武的話,不知得捏碎多少杯子。
雲秋琴盯上了夏池洛的命,本來,雲秋琴還想不到辦法,怎麼樣才能取了夏池洛的性命。
不過現在,雲秋琴並沒有之前那麼著急了。
因為雲秋琴的那位“主子”回來了。
隻要得到了她主子的認可,請她主子出手幫忙,那麼要取夏池洛的性命,必定不會如她之前那般困難。
“主子。”
雲秋琴已經習慣,每次自己跟主子見麵,唯有在漆黑的夜裏。
“嗯。”
主子暗啞不已,雌雄難辯的聲音傳進了雲秋琴的耳朵裏。
“你放心,軒兒很好,你無須為軒兒擔心。”
“主子”自然是知道,雲秋琴的一片慈母之心,十分關心夏子軒的情況。
一聽到夏子軒的情況,雲秋琴的表情果然柔和了不少,眼裏滿是慈愛。
“多謝主子的栽培,若是沒有主子,軒兒也無今日。”
關於這一點,雲秋琴從來都不懷疑。
隻要跟著主子,她的兒子一定會比以前更加優秀。
“主子,屬下有一事相求,還望主子成全。”
知道夏子軒安然無恙之後,雲秋琴便提了夏池洛的事情。
“何事,說來聽聽。”
黑衣人背對著雲秋琴,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目空一切,眼裏完全沒有雲秋琴。
看到黑衣人那樣子,雲秋琴愣了一愣。
作為女人,雲秋琴自然有自己的第六感,在雲秋琴第一次遇見“主子”的時候,雲秋琴便覺得,眼前這個黑衣人,並不會傷害自己。
果然,最後的結果證明,雲秋琴的第六感是對的。
“主子”麵對雲秋琴的時候,雖然每次給人的感覺都是冷冰冰的。
但是,雲秋琴卻總是覺得,“主子”對她,並沒有表麵上看著的那麼無情。
隻是,這份若有似無的“淡情”在今天,雲秋琴竟然無法從“主子”的身上感覺到了。
為此,雲秋琴覺得十分奇怪。
其實主子是男是女,直到現在,雲秋琴都不曾確定過。
不過,雲秋琴覺得“主子”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一此。
女人與女人之間相處起來,關係絕對不會那麼融洽。
可如果是男人的話,就雲秋琴那一副花容月貌,雲秋琴覺得,因此“主子”對她有些憐惜倒有可能。
“回主子的話,夏池洛的存在,有礙我們的大計,主子,可否殺了夏池洛,永絕後患?”
因為“主子”的態度改變,雲秋琴自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的嬌軟。
“你舍得?”
“主子”驚訝地看著雲秋琴。
以前“主子”沒有動夏池洛,那是覺得不需要,夏池洛並不是一個關鍵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雲秋琴舍不得殺了夏池洛。
若是雲秋琴殺心重一些,早些時間說要了夏池洛的命,“主子”早就點頭了。
自然的,也就沒有後來那些事情。
當然,夏池洛的能幹,當真是出乎了“主子”的意料之外。
“有這個需要?”
“主子”看著雲秋琴,認真地問道。
“很需要。”
雲秋琴點點頭,把韋爵爺的事情說了出來。
“主子,韋爵爺對國公府的針對,已經妨礙到我們的計劃。本來,我已經順著國公太夫人的意思,用回顏草跟單蛛向韋爵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