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爵爺拍了拍十五皇子的肩膀說道。
“皇叔爺爺放心,我都記下了。”
十五皇子點點頭,連忙催韋爵爺趕快進宮:
“皇叔爺爺還是快點入宮,把宛兒姐姐找回來吧,我沒事的。”
“嗯。”
韋爵爺也沒有推脫,又命奴才對初雲郡主囑咐幾句,看好長平公主府,便駕著高頭大馬,奔向了皇宮。
“皇上,宛丫頭呢?”
韋爵爺入宮,自然是沒有遇到什麼阻攔,很快便見到了皇上。
隻不過,這個時候,韋爵爺隻見到了皇上,並沒有見到進宮麵聖的夏池洛。
“皇叔,你怎麼來了?長平並不在這裏,已經這個時辰了,不若留下來一起用晚膳吧。”
皇上與韋爵爺的感情不錯,所以見到韋爵爺,十分熱情地讓韋爵爺留下來一起吃晚膳。
“宛丫頭不在?宛丫頭回去了?何時回去的?”
聽了皇上的話,韋爵爺誤會以為夏池洛那是走了。
“回去?長平回哪兒去?”
皇上一品,覺得韋爵爺的話似乎有問題。
“長平並沒有進宮見過朕,朕如何得知長平去哪兒了。”
皇叔這是在問他,夏池洛的下落吧?
“長平月份大了,不該在長平公主府好好休息嗎?”
月份都那麼大了,還亂跑什麼。
“皇上的意思,你並沒有喧宛丫頭入宮麵聖?”
韋爵爺一聽皇上的話,心裏喊了一聲“壞了”。
韋爵爺瞪著一雙虎眸,看向了端著茶點進來的徐公公。
徐公公本來就當自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不插足在皇上與韋爵爺之間。
驟然得到韋爵爺如此灼灼的注意力,可把徐公公嚇了一跳。
徐公公的心髒一陣心縮,然後鎮定下來,便看向了韋爵爺:
“爵爺,怎麼了?”
徐公公心中惴惴不安:
“可是奴才衣著有何不妥之處?還望韋爵爺賜教。”
徐公公話音剛落,他衣服的領子都被韋爵爺給提了起來。
徐公公一時不察,手裏的茶點差點沒翻在地上。
好在,憑他在皇上的身邊伺候了那麼多年,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徐公公連忙抱穩了懷中的東西,看向了韋爵爺。
“徐公公,宛丫頭呢!”
韋爵爺可沒有忘記,十五皇子曾說過,是徐公公將夏池洛接入宮的。
韋爵爺也相信,十五皇子不可能連徐公公都認不得。
既然十五皇子說是徐公公接的夏池洛入宮,那麼就一定是徐公公做的。
“回、回韋爵爺的話,奴才並沒有見過長平公主啊?”
他都沒見過長平公主,哪裏知道長平公主在哪兒。
當然,這個時候,徐公公絕對不會愚蠢地問:長平公主不是在長平公主府裏嗎?
若是長平公主真的在長平公主府裏,韋爵爺哪裏會來問他。
“不可能,十五皇子明明說,你身負皇命,喧宛丫頭入宮來,宛丫頭呢!”
韋爵爺根本就不相信徐公公的說辭。
“皇上,看來這個狗奴才並不是個老實的!”
這下子,韋爵爺完全懷疑上了徐公公。
徐公公定是被誰給買通了,然後假借聖旨之名,把夏池洛給騙走了。
“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把宛丫頭藏哪兒去了!”
韋爵爺現在是火急火燎的,一想到夏池洛的肚子,韋爵爺的心都要著火了。
“奴才冤枉,皇上,奴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韋爵爺這話一出來,直接把徐公公給砸暈了。
徐公公馬上意識到,可能是長平公主不見了,而且韋爵爺懷疑是他把長平公主給藏了起來。
當下,徐公公覺得自己冤枉慘了,他比竇娥還冤呢。
“皇叔,你的意思是長平不見了?”
皇上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哪怕夏池洛是一個小小的女子,但是她對京城都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更重要的是,夏池洛的本事及所知道的事情,可非同小可。
“大膽狗奴才,還不從實招來!”
皇上隻要一想到,他將十五皇子的一切都交付給了夏池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