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曼和柳婉茹在楚辭進門的瞬間,就雙眼放光地盯著他。
這張無數次出現在財經雜誌上的俊美容顏,整個S市沒有女人不認識。
可現在,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楚辭竟然出現在了這裏。
兩人瞬間把朱總拋之腦後,急匆匆上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楚先生,請問您來有何貴幹?”
楚辭不悅地皺了皺眉。這兩個女人腦子有包?他都說了來找老婆,她倆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
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開口道:“柳煙如在哪兒?”
一聽到柳煙如三個字,柳瑞德,白曼曼,柳婉茹同時心裏咯噔一聲。
隻不過柳瑞德是嚇的。他一聽見柳煙如三個字,下意識認為柳煙如又闖禍了。
白曼曼和柳煙如則是驚的,她倆可沒忘記剛才楚辭的那句話,他說來找他女人。豈不是說,柳煙如就是他的女人?
原本低頭哈腰站在一旁的柳瑞德,鬥膽上前:“請問,您找柳煙如有什麼事?”
楚辭心中不耐煩的情緒更加濃鬱了。現在耽擱的時間,柳煙如要是真有心逃跑,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看著楚辭逐漸冰冷不耐的神色,柳瑞德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半天竟然怠慢了這尊大神,忙不迭朝白曼曼喊道:“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吧煙如給請下來。”
白曼曼看了看楚辭,又看了看柳瑞德,終是不甘不願地上樓找人。
楚辭更是半分都等不得,直接尾隨她上了樓。
白曼曼戰戰兢兢把人帶到角落的房間門口。
楚辭一看這房間,臉就沉了下來。
這房間方位朝南,從早到晚曬不到太陽,夏天悶熱,冬天陰冷。別人家要是有這麼一間房,要麼是空置不用,要麼是放雜物。
結果這柳家卻讓柳煙如住這裏。
單單一個房間,柳煙如在家裏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想到她以前可能受的委屈,楚辭心裏莫名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毫不猶豫伸手去擰門把手,卻發現門已經被鎖住,根本打不開。
他心頭怒火愈加旺盛:“你們把她鎖在裏麵?”
怪不得等不到人,原來不是逃跑,而是被鎖住了。
白曼曼戰戰兢兢翻找鑰匙。
跟在一旁的柳婉茹看著楚辭提起柳煙如的態度,心裏都要嫉妒瘋了。
原以為朱總是豪門世家,能嫁進朱家已經是撞了大運,哪怕朱總老一點,醜一點,隻要有錢有權,她也認了。
卻沒想到,柳煙如那個賤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勾搭上了楚辭。
和楚辭一比,朱總算個什麼玩意?提鞋都不配的東西。
柳婉茹心裏嫉妒地快要發瘋,忍不住開口道:“楚先生,媽把她鎖在房間裏也是為了她好。您可能不知道,我這個姐姐,這裏有些問題。”
聽到柳婉茹的刻意抹黑,楚辭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原來,沒遇到他之前,她過的就是這種日子。
楚辭心中怒意翻騰,再開口,聲音已經冷至零度:“馬上給我開門。”
白曼曼一聽這聲音,嚇得手中的一大串鑰匙都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脆響,她連忙蹲下撿起鑰匙繼續翻找,可她心裏卻知道,這裏麵根本沒有開這扇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