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實在是不正常。
柳煙如越看越懷疑，突然心裏咯噔一聲，意識到了什麼。
“你，中春藥了？”柳煙如不可置信地說道，“我這就幫你去找醫生。”
說著，柳煙如想要推開他。
楚辭卻抱著柳煙如不鬆手，啞聲道：“我隻想要你。”
或許是因為春藥的原因，楚辭現在理智崩盤，隻靠本能驅動。
剛開始他還想的是來醫院，讓醫生治療，可進入醫院，看見柳煙如之後，他就滿腦子隻剩下柳煙如了。
他想要她。
楚辭已經失去了理智。
柳煙如看他這個樣子，心裏害怕地不行，用力推搡。
原以為隻是做了無用功，可楚辭貌似因為春藥的原因，身體狀況下降，柳煙如用盡全力一推，竟然把他推開了。
楚辭還想上前，柳煙如眼疾手快，抄起旁邊的花瓶，砸了下去。
柳煙如控製這力道，加上楚辭狀態實在不好。
砸下去，花瓶沒碎，楚辭反而暈了。
柳煙如急忙扔掉手中的花瓶，湊過去看了看，才發現楚辭的身上燙的厲害。
她趕忙跑出去找了醫生。
這一番折騰，直到淩晨才消停了下來。
楚辭情況好轉，躺在病床上睡著了。
柳煙如也打著哈欠回了病房睡覺。
這一躺下，知道大中午，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來。
蔣馨蘭早已在護工的照顧下吃了飯，帶到樓下散步去了。
柳煙如揉了揉眼去洗漱。
洗完臉才過去找楚辭。
昨天晚上楚辭直接被安排在了隔壁病房。
柳煙如過去的時候，楚辭剛醒。
他乍一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病房裏麵，還有柳煙如的時候，有些懵。
等思緒回籠，逐漸回憶起昨晚的事情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黑沉了下來，那一瞬間，他撕碎燕夏的心都有了。
給他下春藥，害的他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對柳煙如做了那樣的事。
燕夏真的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楚辭冷冷地想。
柳煙如看見楚辭從醒來就坐在床上發呆，還以為他被春藥刺激傻了，上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楚辭猛地回神，有些不好意思麵對柳煙如。
兩人本就處在特殊時期，關係緊張，他已經很小心翼翼地克製自己，不想讓柳煙如繼續討厭自己了。
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功虧一簣，毀在了燕夏的春藥手上。
楚辭眼神閃躲不想看柳煙如。
柳煙如卻以為他腦子真的出了問題，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把臉扭過來，然後伸出另一隻手，豎起兩根手指，問道：“這是幾？”
楚辭眼角一抽。
合著是以為他傻了。
柳煙如鍥而不舍地晃著兩根手指，問：“這是幾？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楚辭恨恨地磨了磨牙，道：“二。”
柳煙如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腦子沒壞。
“手能鬆開了嗎？”楚辭沉沉出聲。
柳煙如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捏著他的下巴，急忙鬆開。
“既然你沒事，我就走了。”柳煙如尷尬道。
說完準備離開。
楚辭卻突然悶悶出聲：“對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他說的聲音很低，臉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在。
柳煙如隱約聽見他說對不起什麼的，但有些驚訝，不敢相信，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下意識扭頭驚訝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