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不認識燕夏這個人?”隊長開口詢問。
楚辭眸光一淩:“怎麼?這件事還和她有關係?”
“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還不小。”
說著,隊長踢了踢椅子。
安諾諾看見那個黑衣人臉上立馬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顫抖不已的聲音從他口中發出:“是燕夏讓我來做的。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
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殺死人來都手起刀落,一點都不怕。
柳煙如無法想象,方才他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害怕到哭了出來。
楚辭聽見燕夏的名字之後,心裏隱隱約約有了預感,開口繼續問道:“她怎麼跟你說的。”
男人哭的泣不成聲,“她說,隻要讓我殺了蔣馨蘭,並且故意被抓住,然後嫁禍給柳煙如,就給我五百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貪圖那些錢。錢我一分都不要了,求你放過我吧。”
聞言,楚辭嗤笑了起來。
殺了人,被抓住,然後汙蔑柳煙如。現在一句不要錢,就讓他放人,這人怕不是被打傻了吧。
楚辭隻是冷笑著看著他,並不說話。
隊長開口問楚辭:“那個叫燕夏的在哪裏?弄過來審一審。”
“怎麼?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不相信他說的話?”楚辭反問。
柳煙如一聽楚辭說這話,以為楚辭是想要維護燕夏,眸子頓時暗了下來。
她低著頭,沒人發現她臉上的沉重。
方才楚辭抱著她安慰她的時候,她早已沉寂的心確實因為他的舉動,微微顫動,又有了死灰複燃的跡象。
可一看見楚辭的反應,柳煙如的心又恢複了沉寂。
想什麼呢,他已經有燕夏,不再需要你了。柳煙如警告自己,把心底剛剛燃起的小火苗給徹底掐滅。
楚辭不知道柳煙如心裏的想法,仍舊在和隊長交談。
“我沒有百分百的證據之前,我對他說的一切都保有懷疑。所以,把燕夏叫過來對峙是最好的選擇。”隊長眼神冷靜。
楚辭見他這麼堅定,也沒有多說,直接報了燕夏的地址:“她不一定在家,你派人過去看看。如果這個地址沒找見,再派人去其他地方找。”
隊長點了點頭,下去派人找人去了。
楚辭轉頭對柳煙如道:“先上去休息一會吧。剩下的等她人來了再說。”
柳煙如點了點頭。
折騰了這半天,她也心力交瘁,累得厲害。
柳煙如進了病房準備休息,楚辭卻跟著她進了病房。
看他跟了進來,柳煙如又豎起了刺:“我要休息,你出去吧。”
楚辭卻像沒聽見她說的話一樣,自顧自地走了過來,看著柳煙如,聲音平靜道:“如果那個人說的是真的,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意思是如果真的是燕夏陷害她,他會給她做主嗎?
柳煙如笑了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無所謂道:“隨你。”
楚辭怎麼能看不清她淡漠表象下的責怪,當即解釋道:“我不是想維護她。隻是我和她以前發生過一些事情,我愧對她,這種時候,如果可以,我會盡量護著她。”
“那你護就對了,誰管你?”柳煙如語氣不善,一副不耐煩聽他說話的樣子。說著伸手推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