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凜然耐著性子繼續聽女傭的議論,想要在聽出些什麼。
“不過夫人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很狠少爺才會如此抗拒。”小蓮繼續補充道,畢竟她跟在安夏的身邊最久,也知道安夏的性子。
陸凜然聽到這裏,此時忍不出衝了過去,抓起小蓮的衣領便著急地詢問:“你剛剛在說什麼?什麼扔衣服?”
難怪安夏現在對自己的態度轉變會這麼大,之前就算是猜到自己在懷疑她也不見得會有這樣厭惡自己,所以陸凜然此時的神色格外緊張。
小蓮被陸凜然扯住衣領,有些喘不過氣來,一直咳嗦不斷,又想咳嗽,但是拚命忍住,所以現在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憋紅著一張臉。
“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凜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立刻鬆開手,但是神情依舊很著急。
小蓮被陸凜然一連串的舉動弄得有些懵了,但是還是好心的解釋,並不責備陸凜然剛剛魯莽的舉動。
“少爺,您不知道嗎?你在國外出差的時候吩咐管家將夫人的一副扔出家門,當時還在下大雨,夫人好可憐”
小蓮仿佛倒豆子一般將安夏的過往淅淅瀝瀝地抖出來,她很心疼這樣遭遇的安夏,同時有有點責備陸凜然這樣對待安夏。
“夫人當時走投無路,也不知道那個晚上她是怎麼度過的”小蓮仿佛這些還不夠刺激,立刻大著膽子幫安夏哭訴起來。
“夫人在這座城市好像沒有什麼親戚,當時手裏也沒有帶錢出去,夫人好慘嗚嗚”小蓮說到這裏不知道是感動了自己還是同情安夏,竟然直接哭了起來。
陸凜然沒時間管小蓮的狀態,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化作石雕。
這怎麼可能?他昏迷的時候什麼意識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是管家擅作主張?
想到鍾叔滿臉和藹忠厚的樣子,陸凜然連連搖頭,鍾叔在他身邊跟了這麼多年,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確實怎麼回事?
陸凜然百思不得其解,於是當下就吩咐小蓮和她身旁的女傭。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別守在安夏房門口了。”
陸凜然雖然很著急,想立刻感到安夏身邊向她解釋,但是眼下還是需要冷靜地將這件事情問清楚才行。
於是,陸凜然也沒有怠慢,立刻前去尋找管家,隻想他能夠給自己一個圓滿的解釋。
當然,這些事情鍾叔也是有些疑惑,畢竟這事是少爺吩咐應小姐做的,但是看到少爺這麼急切想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樣子,當下就壓著自己心底的疑慮,一五一十地向他說清楚。
“鍾叔,你確定這件事情沒弄錯?”陸凜然皺眉,這件事情他確實沒有任何印象了,何況他那麼深愛安夏,又怎麼可能會在夢遊裏將這件事安排了。
“少爺,這件事情老頭子我記得一清二楚,何況我對夫人著實喜歡,又怎麼可能擅自做主趕她走呢?”管家此時也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