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你睡著了嗎?”應珊珊心裏嘲諷安夏沒有藝術細胞,竟然在看這種情趣高昂的東西時睡著了,但是麵上卻滿是關懷。
安夏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這個女人就這樣打斷自己的睡意,但是此時自己也被吵醒了,如果不回複顯得失禮。
陸凜然有些好笑地看著一旁假裝熟睡的女人,他早就知道她剛剛醒了,但是也不戳破。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安夏如蝶翼一般的濃鬱睫毛微微顫動,掩下心裏的想法,淡淡回複。
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應珊珊麵前假裝自己很喜歡這樣的東西,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何況像她這樣的純理工科的女生,以前麵對的自然也是那種無趣的東西。
所以對這樣花裏胡哨的文學類東西自然不感興趣,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生活方式,安夏也不感覺丟人。
陸凜然的眼眸中漆上一層笑意,這個傻女人真是嘴硬,應珊珊都這麼讓她難堪了,她竟然還這麼坦蕩。
陸凜然想著,眼神不自覺朝台上看了一樣,似乎真的挺無聊的。要不是了解人物的時代和背景下,他說不定對這些也不太感興趣。
“看來,你今天很勞累嘛,那我們也回家吧,時間不晚了。”應珊珊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此時舞台劇已經結束了,縱使她再怎麼不舍也得知道分寸。
不然到時候陸凜然直接開口,自己會尷尬,她是一個進退有度的人。
安夏卻緊鎖住眉宇,她還沒想過這麼快回去,一想到待會兒和陸凜然回去的時候,肯定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就心裏隻打退鼓。
“現在天色也晚,不如讓陸凜然送你回去吧。”直到現在安夏都沒有親切的叫過陸凜然的名字,反而十分見外地直呼全名。
陸凜然一怔,沒想到這個女人還在生氣,但是他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神色沉鬱地掃了安夏一樣,仿佛看到了什麼嫌惡的東西。
安夏被她這樣的眼神氣到了,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
應珊珊緩慢挪步走到安夏麵前,真誠的伸手緊握住安夏的雙手,有些愧疚地看向安夏:“安夏真不好意思,今天一定讓你為難了吧。”
於是,應珊珊取下脖子上的項鏈,想要送給安夏,立刻溫婉動人地解釋道:“安夏,我想這個東西更適合你。”
她現在已經將安夏惹怒了,如果不趁機花花這個女人,保不準以後都不受她的待見。
陸凜然看到這兩個女人磨磨唧唧冷眼掃向應珊珊,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整出什麼幺蛾子,卻看到她取下一條項鏈,有點眼熟。
就在應珊珊正要將她放到安夏手裏的時候,陸凜然冷聲喝住,神情更加不悅。
這是他原本給安夏準備的禮物,但是因為當初和安夏鬧了脾氣,所以一怒之下將東西給了應珊珊。
“不許給!”陸凜然態度堅決的阻住應珊珊的下一步舉動,仿佛隻要她不肯聽自己的,他就會氣惱地將東西摔在地上。
應珊珊被陸凜然的舉動嚇到了,手一抖不小心將項鏈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