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第二天的時候了。
伸手揉了揉頭疼的頭,等痛意緩解了一些之後才看向周圍的環境。
哪裏陰森森的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張足夠他躺下的小床和簡陋的桌子,剩下的啥也沒有了,屋裏也沒有人。
陸凜然原本想聯係外界過來救她的,但摸了摸口袋,手機應該也被人拿走了,身上除了衣服就什麼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這邊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幾月幾號幾點了,他昏迷了多長時間,安夏現在又怎麼樣了?
這些他都想知道,陸凜然試著看能不能把門打開,但等他碰到門之後才發現那是一扇鐵門,可能是因為時間有些長的原因,陸凜然依稀能看到那鐵門都生鏽了。
見沒有辦法出去,陸凜然就開始回憶起之前的事情起來了。
而謝嘉琪還更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已經走了,幾次她想回頭看那個人是否還在跟著他們時,都被明煜一巴掌給按了回來。
“看什麼看,等一下讓他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那咱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思,你要是不想陪著我當然也可以直接走的。”
明煜一臉惡狠狠的看著謝嘉琪,謝嘉琪被明煜的話一咽,不知道該怎麼說,要是換作平時她肯定不理明煜掉頭就走,但現在她有事想求人家隻能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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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裏的話,我怎麼可能不想陪著大少爺你呢,我隻是想看一下那個人走了沒有,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和我這樣,要是那人走了之後,你也不用這麼委屈了。”
雖然話是在奉承明煜,但她但表情卻是咬牙切齒。
自己哪有這麼多時間和她在這裏耗著,要是那人走了,她才能有理由溜走,安夏自己還在醫院,她怕她有什麼事情想不開。
明煜像是沒有感覺到謝嘉琪的敵意,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似乎對謝嘉琪的話很受用一般。
陸凜然記得當時他正在辦公室裏看文件,突然秘書拿過來一份信封給他,說是有人說他一定會喜歡的,所以秘書才敢拿給他。
以前也經常有人會用各種各樣的借口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給他,但每次他都看都沒看就讓秘書給處理了,久而久之秘書也不把這些東西再敢拿給他。
這些不知道為什麼秘書會把東西拿給他,不過還是老樣子,他讓秘書給處理了,他記得原本秘書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可後麵卻沒說。
緊接著就是他郵箱裏突然出現了一封郵件,原本他還以為是什麼垃圾郵件,但剛點開看到上麵的內容後,他瞳孔縮了一下。
沒有幾個人知道安夏要找她親生父母的事情,但這封郵件的發件人卻說他有安夏親生父母的線索,要是想知道的話,那就過去找他,不要帶人。
起初陸凜然也想把這當成有人惡作劇,但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於是他就讓冷鋒去查一下上麵的地址,但這個地址卻不在已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