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陶沫沫被一陣撕裂疼痛驚醒,下意識想要尖叫,可是唇舌卻被什麼狠狠的堵住糾纏。
陰暗的房間,兩人在奢華的大床上糾纏。
她迷茫睜開眼睛,看到汗水從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流下。
這是夢嗎?
她尖叫著抓住男人肩膀,指甲深深掐入肉裏,閉眼痛呼出聲:“疼!”
她費勁地想看清在身上起伏的男人,可他突然用力往前一挺,她綿軟的身體再次被狠狠的貫穿。
“你···到底是···”
男人霸道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讓她無法思考。
他沒想到這女人的身體這麼嬌嫩,一點勁兒就留下青紫的印記,可越是這樣越讓他感覺到無比瘋狂。
白嫩的身體上留下的青紫越來越多,男人也越發用力起來。
良久,陶沫沫以為自己會死在男人身下時,狂風驟雨終於停歇。
男人毫不留戀地抽身離去,陶沫沫憤然抓起身下的浴巾砸過去:“強奸犯”。
她原以為這是一個夢,到最後才發現這竟然真的。
她顫抖著手,拉過被單想遮擋身體,但依舊擋不住青紫的痕跡。
她下麵傳來的疼痛是那麼清晰、真實,這些都在提醒她這不是夢。
她真的被一個陌生男人給侵犯了。
房間陰暗,她看不清他的臉。
可她知道,那雙銳利的眼眸一直盯著她,像一把懸空在她脖子上的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她死死抓緊被單,指尖捏得泛白。
當女性被侵犯,應該做什麼才對?
可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她身體小心蜷縮成一團,在那個男人麵前她應該做什麼?
汗水順著男人寬厚誘惑的脊背向下滑落,他聲音又冷又冰地砸來:“婊子而已,裝什麼清純!”
這句話像一個無形的巴掌扇在她臉上,陶沫沫死死咬著嘴唇罵回去:“你個鴨子而已,裝什麼高冷。”
你才是裱紙,你全家都是裱紙。
她下巴憤怒一抬,對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威脅道:“我告訴你,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勢大利大,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這個惡劣的男人後背微微僵硬,她冷哼了一聲:怕了吧。
沒想到男人竟然輕嗤一聲:“見過出來賣的,倒是沒見過用老公名號來賣的?”
轟的一下,她覺得頭頂像是劈下一道驚雷,整個人都傻了。
他、他說什麼?
他竟然說她用老公的名號出來賣?罵她老公可以,罵她就不能忍了。
陶沫沫伸出顫抖著的手指:“你是誰家的牛郎這麼沒素質?我要去投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