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澀偏過頭,卻露出一截細長白皙脖頸,誘惑又迷人。
顧擎寒的大手順著他心意,直接撫上她綢緞般絲滑的肌膚,柔柔弱弱的脖頸,似乎一掐就能斷。
陶沫沫羞憤咬著嘴唇,勉強控製著直接的心跳跟氣息,鼓起勇氣跟他對視:“顧先生,請你放開我。”
他挑了挑眉,玫瑰色的薄唇湊到她耳邊,冰冷的唇瓣碰到她耳垂,陶沫沫就跟被電了一樣顫動了一下。
嗬嗬。
他玫瑰色薄唇上揚,衝著她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唔~”
陶沫沫竟然不受控製溢出聲音,嬌喘的聲音,甜膩的嗓音似乎還在顫抖。
轟的一下,她白皙的臉頰好像瞬間沸騰的水一樣,紅得頭頂都在冒煙了。
她恨不得打開車門跳下去撞死得了。
太丟臉了。
顧擎寒眼眸晦暗翻滾,甜膩的嗓音綿軟落在心中,某個地方重重顫抖了一下,異樣的情愫不斷上湧。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一下,又一下。
呼吸噴灑在肌膚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她全身。
陶沫沫緊閉著雙眼,睫毛不斷顫抖,這樣陌生的感覺,讓她覺得有點害怕。
她咬牙睜開眼,對上他那雙炙熱的雙眸,湛黑的眸似乎像有個旋渦將她吸進去一樣。
兩人雙眸對視,四周的溫度好像驟然上升,悶得人喘不過氣。
“你···唔。”
她還沒說完的話,被他堵在唇舌中,化作細碎的甜膩喘息聲。
顧擎寒霸道擒住她光潔下巴,強勢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粗粒的舌頭纏繞著她一起纏綿、共舞。
他那將她雙手合在一起舉在她頭頂,騰出另外一隻手探入她衣服內,順著柔軟的細腰往上。
陶沫沫覺得他的手好像是有魔力一樣,他觸碰過的每個地方,好像都著了火一樣發燙。
她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抽走,癱軟在座椅上軟成一汪春水。
“撕拉。”
布料碎裂的聲音傳來,她濕潤的T恤在他手下碎成一塊破布,嬌小的胸衣裹在她身前。
她羞憤欲死的扭過頭看著他:“顧擎寒,你不能在這裏。”
他鼻尖對著她,那雙幽深的眸似乎要將她看透一樣,他聲音沙啞低沉:“不在這裏,想去酒店?”
她羞紅臉反駁:“我們明明就是來··唔。”
明明就是來離婚的。
可剩下的話她依舊沒來得及說出口,全部消失在兩人親密相接的唇舌之間。
她嬌小的身軀在他身下瑟瑟發抖,所有的反抗最後都成為了無力的欲拒還迎。
顧擎寒早就將後座跟前麵隔開,本來隻是想逗逗她,沒想到一碰到她,好像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活了過來,躁動得如同初嚐禁果的毛頭小子。
摸一下,不夠。
親吻,還是不夠。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熱烈,大手順著她柔軟的腹部往下,目的明確的褪下她最後的布料,分開她纖細的雙腿。
“不要~”
陶沫沫臉蛋紅得滴血,彎曲著身體,仿佛這樣才會安全一點。
他粗重的呼吸聲落在她耳邊:“你雙腿不要夾得這麼緊。”
陶沫沫呼吸一窒,才發現她剛才將他的手夾在腿間,瞬間,她如同被火燒了一樣,鬆開雙腿。
顧擎寒嘴角得逞上揚,身體徹底擠進她腿間,三角區曖昧的重合在了一起。
陶沫沫的手死死揪著他手臂,聲音顫抖:“你放、放開我。我不要在這裏。”
他深邃的眸盯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風情萬種:“你剛剛閉著眼,承受得這麼認真,喜歡這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