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顧擎寒,如果隻看外表的話,其實長得還可以。
有錢有勢有顏值,身材也還不錯。
本來隻是偷偷的看一眼,但顧擎寒卻突然抬起起頭,冷冽的雙眸直直朝她看過來。
陶沫沫幾乎是下意識就轉過了腦袋,看向餐廳:“咳咳,吃飯,餓死了。”
顧擎寒慵懶靠在沙發上,看著陶沫沫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似揚非揚。
他將報紙擱在桌麵上,伸手指了指娛樂版麵上的小新聞:某豪門太太出軌,宴會上演重口味視頻大戲。
他起身的時候,眸光泛著寒意:“把這條新聞捅出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頭條。”
“是,先生。”
吩咐完畢後,顧擎寒才邁著大長腿朝餐廳走過去,在他眼底,陶家就是一個玩意兒,動動手指就能弄死。
陶沫沫已經規規矩矩坐在餐桌上,等著顧擎寒過來開飯。
等到顧擎寒坐定後,陶沫沫看了眼小芸,誰叫自己現在不能用手吃飯,隻能靠著人喂呢。
陶沫沫吃了幾口,又開始吼:“我不吃這個。我要吃那個。”
說完這句話後,飯廳一片安靜。
陶沫沫感覺到旁邊一股無法忽視眸光落在她身上,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吃飯的情況,僵硬的掀了掀嘴角:“隨便,隨便。”
小芸這才笑眯眯的給陶沫沫夾菜:“太太,挑食不是好習慣。”
陶沫沫吃得一臉鬱悶,她覺得自己不挑食啊,隻不過很多東西不想吃而已。
她看了眼自己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掌,過兩天就好了,她自己吃總歸不會有人來指手畫腳了。
一頓飯吃完後,顧擎寒離開餐桌,慣例去了書房。
陶沫沫慣例在沙發上挺屍體。
到了時間後,陶沫沫直接起身回了臥室。
小芸跟在陶沫沫身邊,幫助她洗漱完畢後,開口:“太太,還有需要做的事情沒有?”
“沒有了,你回去休息。”
陶沫沫擺了擺手,她現在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有的事情,也必須要等到她手好了之後再說。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伸出唯一的一根手指頭翻看著新聞,之前偵探告訴她,有人將昨天的新聞登出來了。
可是她左看右看,什麼都沒看到。
陶成山肯定是在裏麵打點了關係,不然那天這麼多的人,怎麼可能不曝光出來。
沒有看到新聞,陶沫沫有點小遺憾。
真的想把昨天的事情曝光,從此以後陶成山臉麵丟盡,秦雲成為人人喊打的蕩婦,連帶著陶柔有這樣一個媽,絕對討不到好處。
想到這樣的場景,陶沫沫就覺得爽爆了。
顧擎寒走進裏屋就看到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的伸手翻看著手機。
注意到有人進來後,陶沫沫趕緊低著頭將手機收起來,規規矩矩的躺下睡覺。
她喜歡睡覺前玩一會兒手機,這個習慣被顧擎寒說過一次。
大魔王都下令了,陶沫沫隻好不在他麵前玩手機。
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了水聲。
她隱隱有點緊張,特別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麵紅耳赤羞得不行。
在陶沫沫天人交戰的時候,浴室門開了。
她小心的呼吸,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裏麵。
顧擎寒隨意擦了一下身體,直接掀開被子將陶沫沫揪出來。
“你、你幹嘛?我已經睡著了。”
陶沫沫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紅著臉衝著他亮出小爪子。
他幽深的長眸盯著她,看著她紅著臉左右閃躲的羞澀模樣,性感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
“給我擦幹。”
顧擎寒鬆開她衣領,將毛巾扔在她身上。
陶沫沫看了眼自己的雙手,再看了眼顧擎寒:“你確定要我來擦?不是用嘴叼?”
他的視線紮才落在陶沫沫手上的紗布,早上也是因為這個紗布,他眼眸隱隱夾帶著意思不悅。
顧擎寒最後什麼都沒說,伸手拿過毛巾自己擦。
紋理分明的身體,水珠兒從上麵滑落,順著他人魚線消失在深處。
陶沫沫慌亂的別開腦袋,小心翼翼揪著被子躺下,聽著自己節奏有點亂的心跳聲。
顧擎寒也不過是隨意擦了幾下,將毛巾扔在一邊,他銳利的視線落在了旁邊蜷縮成一團的小人。
“明天幾節課?”
陶沫沫聽到他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明天沒課。”
“我查了一下你的學籍檔案,隻有你高中學校的記錄,並且你還是高三最後一學期才出現參加高考。你初中的學校雖然有你學籍,但沒有你上學過的記錄。”
陶沫沫的身體瞬間緊繃成一條線,顧擎寒問這個幹什麼?
半響,她仍舊察覺到他銳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等著她的回答。
屋內一片安靜,似乎掉落一根針都能夠聽得見。
陶沫沫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盡量讓語氣看起來很平靜:“我、我媽媽很早之前就病得需要人照顧,我一直以來都是拿著別人的書自學,直到我十六歲的時候遇到一位老校長,他想辦法替我辦了入學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