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那裏了解完媽媽的情況後,陶沫沫就離開了醫院。
“小畜生,你終於出現了,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但她剛剛走出了醫院大門口,突然有人衝了過來,又凶又急衝著她大吼。
不過陶成山還沒靠近,保鏢已經出手,將陶成山攔在了幾米之外。
陶成山看到高大的保鏢攔著他,頓時氣得破口大罵:“婊子養的小畜生,你會有報應的。”
醜聞事件雖然已經被壓下去,但是陶家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這一切都是拜陶沫沫所賜。
陶成山一想到這一點,就恨不得將陶沫沫撕碎了吃掉。
陶沫沫隔著墨鏡望天,會有報應嗎?
嗬嗬,再有報應也是先落到陶成山的身上。
她轉過身走到陶成山跟前,帶著墨鏡高高在上的看著陶成山,嘴角冷揚:“你罵我是小畜生,那你就是老畜生。”
老畜生?
陶成山的手緊握成拳頭:“陶沫沫,顧家老爺子已經插手這件事,明天過後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在我不會有好下場之前,我絕對我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陶沫沫貓眸瞬間凝結成寒冰,陶成山隔著墨鏡都能感覺到陶沫沫眼眸裏的恨意,冰冷刺骨。
“陶成山,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踩著我外婆跟我媽媽上去的。以前都是你欺壓我們,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我把之前的還給你。”
陶成山竟然被陶沫沫一身的寒氣給鎮住了,不禁後背傳來一股涼意,不知不覺陶沫沫已經不是他印象中軟弱的模樣。
陶成山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陰冷的眸盯著陶沫沫:“如果你現在肯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明天我會考慮手下留情。你不會真的以為顧擎寒能護住你吧,這次你傷害的不單單是陶家的顏麵,還有顧家的顏麵。”
他嘴角陰冷:“你說,顧家能容下你這種外麵的女人?”
“嗬嗬。”
麵對陶成山的威脅,陶沫沫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這陶成山跟陶柔還真不愧是父女。
兩人都那麼讓人討厭,威脅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陶沫沫你不用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明天顧擎寒就護不住你了。”
剛才陶柔給自己打電話說在醫院看到了陶沫沫,他立刻丟下手裏的東西,趕到了醫院。
想要好好教訓陶沫沫一頓,卻萬萬沒想到陶沫沫身邊居然還帶著保鏢。
小畜生傍上大款後,居然敢在他麵前擺譜。
陶成山心中的一腔怒火都沒地方發泄,等到明天顧擎寒就護不住麵前這個小畜生,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陶沫沫微微摘下一點墨鏡,貓眸倨傲的看著陶成山:“如果你在肯在我媽媽的病房外麵跪上六天六夜的話,我或許回考慮一下手下留情。”
“我呸。”陶成山很不屑的朝著地上吐了口水,“就憑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也配?”
陶沫沫手緊捏成拳,冷眸寒冰碎裂,他居然說半死不活的女人?
陶成山你是不是忘記了,媽媽是因為誰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她將墨鏡帶上,輕描淡寫的開口:“給他點教訓,不用太重,半死不活就可以了。”、
“陶沫沫你敢,你信不信我,啊···”
陶成山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保鏢打倒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的陶成山隻有將腦袋護住挨打,他陰冷的眸底帶著猩紅。
他萬萬沒想到陶沫沫居然真的敢讓人打他,陶沫沫,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陶沫沫麵無表情的坐上車,掃了一眼被人圍毆的陶成山,冷漠的將視線調到別的地方。
媽媽,外婆,你們看到了嗎?
她終於不再被動挨打,她終於也反擊了一次。
你們放心,沫沫以後會變得很強,站在身前保護你們,順便讓陶成山身敗名裂。
讓陶成山也嚐嚐失去所有的那種感覺。
“太太,您別哭了。”
聽到小芸的聲音後,陶沫沫這才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將手放在臉頰上。
涼涼的眼淚滴落在她指尖,似乎真的證明她剛才哭了。
她摘掉墨鏡後,伸手接過紙巾擦眼淚。
明明對她來說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可為什麼她會哭?
她一點也不傷心啊。
“太太,以後有先生在,沒人敢欺負你。”
陶沫沫嘴角微勾:“小芸,剛才那個人是我生理學上的父親。可我讓保鏢把他像狗一樣打得半死不活,你覺不覺得我是一個不忠不孝的壞女人?”
“太太是好人。管家伯伯說過,不是每個人都配做父母的。那個人不配,所以太太也不用傷心。”
陶沫沫頓了頓手,不是每個人都配做父母嗎?
她伸手摸了摸小芸的腦袋:“我不是傷心。”
不過剛才看到陶成山被打在地上的時候,她也沒有大快人心的高興。
更多的隻是覺得這一切真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