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直接辦了你。”
他灼熱的呼氣噴射在她臉頰上,暗沉的眸光死死的盯著她。
陶沫沫頓時渾身僵硬躺在他懷裏,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他眸光熱烈的看著她,眸底帶上濃濃的**,如有實質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陶沫沫下意識緊咬著唇瓣,嘴唇上隱隱傳來一絲疼痛。
肯定是剛才他啃咬的時候,有些破皮了。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紅腫有些破皮的唇瓣上,冷銳的視線終於柔和了一點。
他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她唇瓣,嗓音仍舊有些沙啞:“疼嗎?”
陶沫沫睫毛抖動了一下,小聲的開口:“疼。”
“親親就不疼了。”
說著話,顧擎寒側過臉吻了吻她的唇瓣,輕柔的動作簡直不像他一樣。
她貓眸閃爍了一下,最終什麼都沒說,也沒有躲開。
“真乖。”
顧擎寒非常滿意陶沫沫乖巧的態度,眸光饜足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陶沫沫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傳來有力的心跳聲。
不過她貓眸清冷,嘴角勉強的擠出一絲笑。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顧擎寒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一邊把玩著她白皙的小手,眸光淡淡的開口:“陶家的股份,你想要多少?”
陶沫沫眸光一縮,愣愣抬眸看著他光潔的下巴。
他直接問她想要多少。
突然間她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她這算什麼?
賣身換來的嗎?
“嗯?”
顧擎寒見她一直沒有回答,垂眸看向她的臉。
陶沫沫竭力控製住心底唾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也不知道,當初陶成山騙走了我外婆所有的積蓄,我隻是不甘心。”
她在宴會的時候說要陶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顧擎寒大手攬著她的腰,手指輕微的動了兩下。
他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先拿百分之十,就當做你的嫁妝了。”
“嗯。”
陶沫沫沒有多說什麼,嘴角有些苦澀,嫁妝啊?
以前外婆也說過要給她準備嫁妝的,結果積蓄全部被陶成山騙走了。
“不高興,覺得少了?”
顧擎寒看到她跨著一張臉蛋,那雙澄澈的貓眸裏帶著一絲委屈。
“沒有。”
陶沫沫搖了搖頭,隻不過情緒還是很低落。
他強勢的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幽深的眸對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薄唇輕啟:“說。”
冷冽霸道的聲音傳來,帶著不容人拒絕的意味。
陶沫沫嘴唇微張,愣愣的看著麵前長相英俊的男人,他那雙古井深潭般的雙眸永遠莫測難懂,好像不管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被觸動一樣。
除了昨天晚上,他被下藥失控的時候,那雙莫測的眼眸被**纏繞。
突然想到少兒不宜的事情,陶沫沫忽然有點臉紅。
她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小聲開口:“以前外婆經常對我說,會給我準備嫁妝。可惜她老人家現在不在了。”
被騙走錢財後,外婆的晚年也過得非常的不好。
一想到這些,陶沫沫的心就跟針紮一樣的疼。
顧擎寒幽深的眸光睨了睨,原來是因為想起了家人,所以情緒才低落成這樣。